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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
林岚双手交握，微微倾声。
夜凌刚进去，海莲就抱着一叠刚复印好的文件走进了秘书室。
“文室长，刚才那人是夜特助吗？”
海莲是实习秘书，还未见过
夜凌。
“嗯。”
林岚收了脸上的笑意，眉宇间透出几分威严。
海莲抱着文件站在原地，眸光瞟向了厉流殇办公室的大门。
“海莲，你还愣在那里干什么？还不快把文件分发下去。”
“哦。是，林室长。”
海莲回过神来，忙不迭得应下，快步走到自己的工位前，拿出文件夹，按部门将复印好的文件装订好。耳后，有绯色在蔓延。心跳，似乎快了不少。
五分钟后。
傅衡走进了厉流殇的办公室。
“夜特助，你回来了。”
夜凌回来，除了厉流殇，其他人都不知晓。
傅衡惊喜出声之后，心里莫名长松了一口气。代班的这段日子，真的是压力剧增。
“傅总，这段时间你辛苦了。”
夜凌侧了侧身，面对着他。
傅衡仔细看了他一眼，猛然发现夜凌的眼底隐隐泛出一抹淡淡的青色，一看就是没有休息好的缘故。
“我不辛苦。夜特助这段时间才辛苦。”
“好了，你们两个不要在我面前惺惺相惜了。”
正在查看邮件的厉流殇寒漠出声，打断了两人的谈话。
“是，总裁。”
夜凌和傅衡相视一笑。
“总裁，这是你要的资料。”
傅衡上前一步，
将手中的档案袋放在了厉流殇面前的办公桌上。
“嗯。”
“总裁，靳总的会见定在下午四点。需要更改吗？”
傅衡将档案袋放好，后退了小半步。
“取消掉。”
厉流殇没有犹豫，直接出声否决。
“是。”
傅衡心下虽疑，但也不敢多问。
因为远山开发案，厉氏和靳氏的关系已经非常疏冷了。其中好多之前来往的业务，厉流殇也宣布停掉。
靳氏董事长靳北辰心下惶恐，想要和厉流殇重新旧好。没想，他几次前来都吃了闭门羹。这次好不容易厉流殇松了口，没想到到最后还是被放了鸽子。
傅衡汇报完手头的工作，看了夜凌一眼，犹豫了一下，有些忐忑得对着厉流殇说道。
“总裁，我和夜特助什么时候交接工作？”
夜凌听到这话，不由看了他一眼。
“他这么急着跟我交接工作，看来这段时间很不好过。”
“最近夜凌还有其他事情要办，过段时间你们再进行交接。”
一直在查看邮件的厉流殇终于抬起头来，眸光还是那般清冷无波。
滴铃铃。
内线电话响了起来。
“喂……”
“总裁，楼下有一位客人找您。”
电话是林岚打进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