仁宗定下的规矩。”
柳方话没说完,就被管家打断了。
“哦,知道了。”
被管家这么一打断,柳方也没了精神,就有点悻悻地。
当年仁宗的时候,有位边关大将程浩的亲爹死了,于是,程浩交了军权守孝三年,没想到突然敌军来袭,打了个措手不急,元帅吴征战死,边关失守。后来还是这位守孝的程将军召集残部,奋勇杀敌,这才收复失地。于是,仁宗下令,以后武将战死,或者驻守边关武将亲人逝世,守孝一律以月代年。
其实仁宗本来是要以日代年的,一群文臣极力劝阻,说大臣不能和皇帝一个待遇,最后折中,以月代年。
“国公爷说了,这次务必要带着周少爷参加。”管家又道。
“为什么?”柳方更不解了。
“世子爷也听说了吧,最近有些流言蜚语。”
“怎么,还真有人会相信那些乱七八糟的传言不成!”柳方生气了。不知道哪里来的没影的诽谤,居然传得风生水起的,真是岂有此理。
“这个时候,小心谨慎无大错的。”管家道。主要是这波流言真的太奇怪了,伤不了筋动不了骨的,他实在是想不明白,幕后之人是想要做什么。花这么大的力气,如果做点别的,搞不好能做好多事了。
不知道对方的套路,那就更要谨慎一点了。万一有人问起来,恩人的遗孤去哪儿了,为什么没来,搞不好成国公府就要多一个虐待恩人遗孤的名头了。
就算一般人想不到这点,谁知道幕后黑手怎么想呢,连什么汗王的纳塔侧妃都说得出来,关键是还有人信,真是奇了怪了。
“好吧。”柳方也知道,胳膊拧不过大腿,事关家族,他也不能多说什么。不过,来日方长,想收拾那个土包子,以后有的是机会。
西燕河算是京都一景,河边柳树成荫,河边有个著名的福源寺,福源寺里面文人墨客传下来的墨宝也非常多,给西燕河更是增添了几分人文气息。
当然,西燕河也是京城仅临的一条河,只要想郊游,西燕河就是上到达官贵人下到平民百姓第一时间想到的地方。
安国公世子的宴会就在西燕河的一处画舫中。
成国公府派了辆马车,送柳方周安三人过去。
本来柳方的意思是他和弟弟柳圆一辆,让周安自己一辆的,只是,成国公不同意,于是,只得委委屈屈地和周安同乘了。
“土包子,到了宴会上,老实点,别给我们成国公府丢人,知道吧?”马车里,柳方板着脸训斥周安。
周安懒得答理他,索性闭上眼睛没说话。
“跟你说话呢,听见没有。“柳方一听不高兴了,他生下来没多久就被封成世子,皇帝又是他亲舅舅,走到哪里,都是被别人敬着的。没想到,一个小小的寄人篱下的周安,居然跟他甩脸子。
周安扒下车厢里的窗户,“这是到了西燕河了吧?”
柳方翻了个白眼儿,“土包子,还早呢。还要有两里路呢。”
“呵呵,是吗?我还真不清楚。方哥你真厉害。”周安拍起了柳方的马屁。
“这算什么?多来几次就知道了。”柳方扬扬眉,还是很得意的。
到了西燕河,安国公世子早就等到岸边,见到成国公府的马车,热情地迎了上来。
“方哥,圆哥儿,你们都来了,这位,就是周将军家的公子吧?”
安国公府自然也是听说过关于成国公身世的传言的,不过,这点流言,对成国公府来说,连阴天都算不上,顶多就跟吹过一阵轻风差不多,风过去了,一点痕迹都不会留下。
不管安国公府和成国公府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