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风听到马车离开的声音后这才走了出来,孤零零的一个人站在台阶上看着马车越来越远直至消失不见这才转身回了终南山。
他到大门口的时候看到剑灵仙人站在大门口像是在等着谁, 急忙上前:“师父你怎么在这里?”
“想送送沉鱼。”他说完径直坐到了最上的一级台阶上, 然后指了指身旁说, “坐吧,也就今晚的片刻安宁 了。”
牧风坐到了他的身边,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去开口。
“你们也算成了亲了。”剑灵仙人先开了口。
牧风点头:“算了。”
“也好。”他拿出一个盒子递给牧风,“给你们的新婚礼。”
牧风想了想笑着接过,道了声谢但是没有拆开, 开口问道:“您身体怎么回事?应该不是旧疾吧。”
“年岁大了。”剑灵仙人笑着摆了摆手表示不想说。
牧风也没强求:“您还年轻着,再活百年不成问题。”
这话逗笑了剑灵仙人,伸手轻轻地拍了拍牧风的头, 一脸和蔼:“你这孩子这张嘴利起来跟刀子一样, 柔起来真的贴心。”
牧风笑装作风轻云淡:“行了啊,您可就别夸了,在夸下去我可得飞到天上去了。
这么晚了您还是回去休息吧,其他的事我来安排。”
他说完就站了起来,弯下腰将剑灵仙人也扶起拍了拍他的肩膀:“师父,您老人这几天好好养病, 病好了这终南山也就太平了。”
剑灵仙人知道他这么说是什么意思,拉着他的手无比认真地看着他:“你真的要用剑魂结界, 你找到阵眼了?”
牧风手一顿,眼中闪过几分情绪,但是他没有回答,直接推着他往大门内走笑着说:“您这一大把年纪还瞎操心, 回去睡觉了啊。”
他把他推进去后便朝他挥了挥手,一个人走向暗处,利落洒脱。
剑灵仙人久久地站在那里看着牧风离开的方向,叹了口气,迈着艰难地步子走了。
牧风一个人坐在屋顶看着稀疏的星辰,一壶酒已经空了,这时一道光影过来,牧风看了眼便没了动作。
沉迎水停到他身边伸手拿起酒壶,一摇空空荡荡倒了下没有半滴流出,牧风在一旁看着他一系列的动作后才懒洋洋地开口说道:“你知道这是什么酒吗?就想喝。”
“难不成是毒酒?楚寒他们明天才会到,你今天就想先死不成?”沉迎水难得幽默了一次。
牧风白了他一眼抢过自己的酒壶捧在心口:“一群渣不值得我喝毒酒。”
“那是什么酒这么宝贝着?”
牧风长长地叹了口气,在他面前露出几分惆怅:“我的喜酒。”
“我跟沉鱼的。”
沉迎水听到他和沉鱼的本想道喜,但是看他神情觉得其中有些不对劲,便没有说,直接将袭云拿了出来递给他:“沉鱼的剑我给她拿了回来。”
“谢谢。”牧风伸手接了过来,看着袭云,袭云也感知到他了,剑柄轻轻地蹭了蹭他的手心。
“沉鱼人呢?”他坐到牧风的身边试探地问道。
牧风也没有藏着直言:“走了,我送走的。”
听他这么说沉迎水也明白了现在的情况,安慰地拍了下他的肩膀:“走了也好,那群人也不会拿着她来威胁你,等一切结束了再去找她。”
牧风笑起来,仰躺在屋顶,没在接他的话而是问着:“ 莫千庭是不是楚寒杀的?”
“还不清楚,但是他们咬定是你杀的。今晚很多人在云崖商讨明天怎么来讨伐终南山。”
牧风听到很多人要来讨伐终南山冷笑了声:“一切都是借口,他们惦记了这么久的肥肉要到手了,看来今晚云崖上个个都兴奋地睡不着。”
他说完又看向沉迎水好奇地问道:“你怎么不去?”
沉迎水解释道:“首先我跟他们不是一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