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念着我曾经救过你的情分别让人伤害沉鱼就行,她跟着我受了太多罪。”
沉迎水也看向沉鱼看到她脸上的手掌印,手紧紧地握着:“你放心,沉鱼我会护着。”
牧风听着他信誓旦旦的话只是笑,俯视着下面从云崖逃窜出来慌乱不堪的众人,对沉迎水轻声说道:“小水,你看这云崖像不像一个吃人的怪物,好像每一个人只要慢一步就会被他们吞的不剩半点残骸。”
沉迎水没有回答,安静地看着下面的人,眼中却显出了几分野心。
四人到了终南山已经是清晨,牧风他们一回去就看到大家纷纷站在终南山的门口,他们一下去楚离歌就走到牧风的面前将担心地问道:“你们没事吧。”
牧风看着他们担心的模样,唇角勉强地扯了下说:“没事。”
他说完回头看向沉迎水:“谢谢,你也该回去了。”
沉迎水望着他似乎有话要说,但是最终他还是御剑走了。
一行人跟着牧风走进了终南山,凌殊知道牧风的心情急忙将人清了,留下空间给楚离歌和牧风。
他们一路到了沉鱼的房间楚离歌急忙给她把脉,神情不似沉迎水那么严肃,说道:“沉迎水应该给她吃了药,现在没什么大问题了,我给你们清理一下伤口。”
牧风像是脱力一样靠着床上任由他给自己清理伤口,说道:“哥,你帮我个忙吧。”
“什么忙?”
“帮我把沉鱼带回你的山谷里藏起来,这是忘前尘。”牧风从怀里掏出一瓶药给他。
但是被楚离歌打掉,一声脆响液体湿了木色的地板。
他一把揪起牧风的衣领怒道:“牧风你这个人总是这么自私,你要消除别人的记忆你有没有问过她同不同意!”
牧风一把推开他怒吼着:“我能怎么办!她还跟着我会死的!她会死的!”
然后又扯过他指着沉鱼压着声音像是嘶吼:“你看看她的脸,你看看她的手,一道道伤疤都是为我受的!那比我自己受着还痛苦一万倍!你要我怎么办!”
楚离歌看着沉鱼脸上的伤口,说不出话,牧风将他放开像是所有的情绪被掏空了一样坐在床边握着她的手:“哥,她太傻了,她会奋不顾身给我挡剑,会为了赢自己的嫁妆跟楚寒比赛,也会为了给我解围从十二层塔楼直接跳下来。你不懂她的决绝,我懂,所以我舍不得。”
楚离歌看着他颓然地坐到地上,没了方向无措到只能喃呢着:“会有办法的,会有的。”
“没有办法,唯一的方法就是你帮我把她送走,晚上就送。”牧风将第二瓶药塞到他手里,“哥我把她交给你,以后你帮我看好她。”
楚离歌感觉他的话不对,不安地问道:“为什么交给我,你要去哪里?”
牧风伸手抱住他。拍了拍他的背:“哥,我有我要做的事。”
楚离歌僵硬地站在那里,心中只剩下无尽的惶恐。
****
沉鱼醒来的时候看着满屋的红色,好奇地偏头扫视了四周,看到了红色的喜字心想:“难不成我睡到十五了?”
“牧风。”沉鱼喊了声,外面立刻就传来了脚步声。
她看到牧风笑意盈盈地端着一壶酒走了进来,撑着身体坐了起来问道:“今天十五吗?”
牧风将酒放下,走到床边将她抱进怀里笑着说:“没有,你才睡了半天。”
“那你这是?”沉鱼指着喜字不解地看着他。
牧风吻了吻她的额头说:“现在局势不明,我担心万一我出事了,我还没有娶到你那我不是亏死了嘛,所以想偷偷跟你成亲,你愿意吗?”
沉鱼仰头看着他急忙点头:“我愿意!”
“那我给你换喜服。”牧风将她放回床上把喜服拿了过来,一件一件亲手帮她穿上,看着她苍白的脸染上了红,眼中的笑都溢出了眼角。
一身嫁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