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牧风想了想说:“洗澡用的。”
“好勒,马上给您拿。”
牧风坐在在下面想等着小二过来,莫颂沨坐在一旁好奇地问道:“你要花辩洗澡?”
“不行吗?只准许你用”牧风冷眼飘过去,莫颂沨笑了笑,“不是,你什么时候这么讲究了?”
“我是有媳妇的人自然要讲究一点,你这种只能苦苦单相思的男人怎么能懂这种讲究对我来说是愉悦的。”
莫颂沨被他气得直接一甩袖子就走人了,牧风看他走了急忙欢欣鼓舞的吹了声悠扬的口哨。
他拿着装着花瓣的篮子就蹭蹭地上楼刚好碰到沉鱼出来,急忙将花瓣藏起来嘿嘿地朝她笑。
沉鱼好奇不已:“你藏什么了?”
“没什么的,你去吃东西吧我进去了。”他面对着沉鱼一步一步地退到自己的门边但是流年不利,突然隔壁的门打开楚离歌从里面走出来把他藏得东西看的清楚,将他手里的篮子一把抢走举了起来:“哟,小风啊你这是要洗花瓣澡啊?”
牧风急忙抢回来朝沉鱼说了一连串:“我没那么讲究,我是给你拿的,你洗好了是吧?那我带着回终南山。”
他说完一把窜进自己屋内,将门一关靠在门上缓着气心想:“我想成为一个香香的男人怎么有点波折呢。”
叹了口气走到浴桶旁将花瓣撒到水里,开始洗澡刚钻进浴桶窗户就钻进一个人把他吓了一个激灵。
当他看着莫颂沨骂了声:“三疯!你进窗就不能敲个窗。”
莫颂沨走到他面前从自己的乾坤袋里拿出好几篮新鲜的花瓣:“赔礼。”
牧风看他这模样实在不知道怎么说了:“三疯啊,不是弟弟我说你,莫书颜不喜欢你,你就别跌份凑过去,找个像我家小鱼儿那样可爱的姑娘不是很好吗?为什么要折磨自己,还要折磨我?”
莫颂沨沉默起来坐在一旁看着外面:“牧风,感情不是说能放就能放的,她对我来说很特别。”
牧风叹了口气看他神情不太好开口要他先出去,自己随便的洗了个澡穿好新衣服披着还湿的头发就出去。
看莫颂沨落寞坐着喊了小二要他上了些酒菜,两兄弟一人一壶酒倒是说了很多话。
沉鱼吃完饭看着牧风还紧闭的房门好奇地问楚离歌:“牧风在和谁喝酒啊”
“他哥吧。”楚离歌抱着小狐狸摸了摸它的毛。
“他哥不是你吗?”
看着沉鱼眼中的困惑楚离歌失笑道:“你可能不知道这小子全天下只要跟他有点交情的都能喊出一声哥来。但是莫颂沨在他心里就是亲哥哥,在他心里我也只能算是他堂哥这个辈份了。”
听到他这番解释沉鱼有点吃惊,她觉得牧风油嘴滑舌的,对感情肯定也没多大定性,没想到他对这些倒是分的清清楚楚的。
“沉鱼你别看小风这个人天天没个正行,他的心可以比谁都干净自然也能比谁都脏。”
楚离歌特地咬重了脏那个字,沉鱼听得心里一咯噔总觉得他意有所指,想了想记起牧风跟她说过楚离歌给他算过一卦,好像是半生洒脱半生求而不得的意思。
这么一想就明白过来楚离歌这是在旁敲侧击地告诉自己牧风可能会有误入歧途,要她自己谨慎选择。
沉鱼朝他笑道:“能干净最好,脏了我会帮他洗干净的,洗不干净那就近墨者黑吧”
楚离歌挑了挑眉没在说话倒是牧风的屋内传出了声响,两人急忙推门进去看到已经打到一块去的两人。
牧风压着莫颂沨在地上怒声道:“莫颂沨!我告诉你,你敢听莫书颜那个女人的话去那个地方我绝不给你收尸!”
“我不要你收尸。”莫颂沨不在意地看着他。
“你再说一句!”
他还没说牧风一拳就要打过去了,沉鱼呵了声:“耍酒疯啊!”
牧风的手就停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