探索这间老宅和祠堂那里。
不过红围巾的情况他们到现在都毫无头绪,也不知道怎么将他带出那口棺材,大家只能再去看看那口棺材,看看有没有什么遗漏没有发现的线索,实在不行,到时候再去街口跟沈老板打听一下棺材的事情,总觉得对方肯定还知道什么,蒋玉打算这一次多带一点钱过去,生意人无非求的是钱财。
这时,宁音先去找云锦。
经过大厅的时候,她看了眼忙碌的兰家人,兰阴父亲也在这里,跟另外几个兄弟忙着打点老人灵堂的事情,再过几天,八月十七日就是老人的头七,等过了头七,第八天的时候,兰家就会开祠堂将老人的牌位供奉进去,到那一天,镇上的人都会来兰家祭拜。
她没有去找兰阴父亲,对方一看就不好说话,去问他反而还可能会被骂一顿,最好打听的人是只有云锦一个人的时候。宁音去到侧厅便看见云锦,对方正跟之前来过的裁缝师说着话,云锦也从对方那里接过新做的几套旗袍,见到宁音过来,摆了下手,裁缝师便离开,云锦也迎着宁音往前走了两步。
“这是裁缝师刚才送过来的衣服,阴阴穿的话,一定很漂亮。”云锦将手里的几套旗袍在宁音身上比划了一下,满意地浅浅一笑,又说,“还记得我跟你说过的事情吗,八月十八日那天早上九点,我们约的摄影师会过来,到时候我们一家人拍一张全家福,那天你早点起来,我帮你梳头。”
“我来找你不是为了这些事情,我有别的事想问你。”宁音说。
云锦闻言,动作一顿,随即垂下手臂,将手里的旗袍让佣人送去宁音房间后,便柔声说:“这里有点吵,到外面说吧。”
两人走到庭院的走廊上,这里比屋里头清静。
“你想问什么?”
“我已经调查到一些事情,你根本不是云锦。”宁音试探道。
“我不是云锦,那我是谁,阴阴,我不知道你从哪里听来的一些流言蜚语,我也知道你对我有些误解,但你这样我会很难过,我只是想对你好一些。”
宁音说:“我跟你相处的时间应该不多吧,你怎么会对我这么好,你这样只会让我觉得奇怪,我母亲去世七天,父亲就娶你进门,在这之前我父母十分恩爱,父亲绝对不可能立刻娶你,除非你有什么特别的地方,譬如你是我去世的母亲。”
云锦对上宁音的目光:“这说法有点荒唐了,我怎么可能是你母亲,我知道你当年离开兰家就是因为我跟你爸的事情,如果你实在芥蒂,又或者想用这样的话让我难过,只是为了离开,那等拍完全家福再走吧,到时候阿姨也不会勉强留你下来。”
话说到这份上,宁音不知道对方是装的,还是真的是云锦,不管是哪个可能,她都知道继续问下去也问不到什么,而这个时候,兰阴父亲走了过来,宁音看见对方冷厉的神色,有些话也不好再说,她也发现想要从兰家的人那里打听什么,并不容易,只能他们自己去调查探索。
宁音看了两人一眼,便不再说话,转身就走。
到了下午三点多,分开的几人都在二楼走廊上会合,一边靠着扶手,探头望向楼下的大厅。
一个下午的时间,灵堂已经摆设得差不多,老人的遗像就放在桌台上,正对着门口的方向,除此之外,桌台上还放着一个香炉,一些香烛。而宅子四周也都挂着白布,本来就是一间老宅,午后的光线即使进到屋里,仍觉得有些灰暗阴森,每一个人都穿着丧服,面无表情,走动间脚步声极轻,空气中有种无法形容的诡寂,甚至有几个佣人在看到老人遗像的时候,突然哭了起来。
花七又提醒几人,往一个方向指去,大家看过去,就见兰嘉和兰容两人站在屋门下,逆着日光,身上披着沉沉的阴影,两双眼却目不转睛地一直望向屋里灵台上的老人遗像。
“你们说,会出现的恐怖会不会跟老人有关?”苗小甜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