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城门,时间已经临近约定的时候,黄虾到了城头,立刻成了威严的将军,哪里还能看出他刚刚一脸谄媚的贱相。
黄虾转了一圈,忽然吩咐士兵道:
”点燃一束大一点的火把,扔下城头防止偷袭。“
这也算是防止夜袭的小伎俩,军中常用,士兵们很重视的执行了命令,点燃一个大大的火把远远的扔下城头。黄虾看了看满意的点了点头。
城外的王禀却像打了鸡血一样压着嗓子叫道:”信号传过来了!摸过去!“
将近五千的精锐士兵悄悄摸向城墙。
黄虾忽然下令道:”打开城门!放下吊桥!“
士兵一脸的惊诧:’什么?”
谁都知道,城门一经关闭,夜里开启需要殿帅范全亲自下令,才能打开。私自开城,罪同谋逆!黄虾身为将军,自然知道这个铁律。
士兵一脸的疑惑,黄虾低笑一声,从怀里拿出一个金牌说道;
"殿帅大人密令,你们不要多打听,出了事自有殿帅大人和我担待,快开门!“
那士兵看着周围虎视眈眈的黄虾的亲兵,士兵立刻引着亲兵们转动吊桥机括,锁链绞盘嘎吱嘎吱的转动,吊桥降了下来,城门也慢慢打开。
黄虾轻轻拍了拍满头大汗的士兵,笑道:”不错!识时务者为俊杰,跟着我保你富贵!“
那士兵只好就坡下驴拜倒在地,算是给黄虾做了小弟。
王禀大叫道:”建功立业就在今晚!杀进城去,直扑王城!杀人放火,尽管可劲的杀!“
士兵们一听兴奋的嗷嗷大叫着冲进城去,王禀的意思已经表露的很清楚了,杀人放火,可劲的造吧!士兵们前番已经在杭州城纵兵作乱了足足三天,抢来的民财无数,糟蹋的妇女更是数不胜数。
这些人已经喜欢上了这种感觉。
这也是那个时代最常用的激励士气的方法,要不然百姓们也不会如此畏惧乱兵了。实在是他们一旦祸害百姓,危害程度比土匪更加残暴。
王禀这个命令一下,南丰城注定要毁于一旦了。这些乱兵为了造成乱局,杀人往往和放火密不可分。
果然,喊杀声在寂静的夜里十分突兀,官军玩命的冲进城去,黄虾直接便找上了王禀,言简意赅说道:“我带你去杀进王城!”
二人合兵一处,特意有少量的士兵点燃了一路的民宅,不一会儿,南丰城里便火光冲天。远看红彤彤的,浓烟滚滚,无数的百姓哭喊着冲出家门,在大街上狼奔猪突。
李助从睡梦中惊醒,一跃而起,远处的火光映入眼帘。李助忍不住叹息一声,无奈的慌忙穿好衣服,这才纠集家将,吩咐道:
“你们保护家眷先赶去东门找李子熊将军。财物细软一律不要,快点动身。我要先入宫一趟。”
李助手持长剑,一路风驰电挚直奔王城。
此时的王禀已经带领大军距离王城近在咫尺,得益于黄虾对范全抢先下手,范全死的好不体面,赤裸着身体被扭断了脖子,失去指挥的三万大军被打了一个措手不及,一哄而散。
王禀根本就没有遇见坚决的抵抗,一路畅通无阻的抵近王城。
李助已经抢先一步进了楚王宫。
走进王庆的书房,王庆已经打扮的妥妥贴贴,端坐在书房里,李助开门见山说道:
“王上,趁着王宫还没有失陷,咱们立刻撤退,还来得及!”
王庆少有的一脸苦笑,摇了摇头说道:
“军师,咱们楚国完了!即便我逃命而去,南丰城失陷,前线大军一旦得到消息,顾此失彼,军心动荡,童贯再挥军攻打,我们毫无胜算。”
“我现在才看清楚,童贯根本就是明修栈道,暗度陈仓。恐怕范全这个蠢货已经死了!南丰城保不住了!官军如此轻易地进城,看来我还是败在了昔日种下的因果里。那些暗子果然没有清理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