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问题才怪呢!
萧何摁了摁太阳穴,深深看了眼刘季:“那位张谦张郎的事后面再说……咱们先定下时间。”
几人仔细敲定时间以后,萧何又再三叮嘱。
他敛了笑容,深深凝视刘季:“今日还望刘郎好好反省,明日端正态度,认真道歉。”
刘季一扫嬉皮笑脸的模样,深施一礼:“季明白。”
见刘季的确有反应的态度,萧何总算轻松了些。
他与曹参离开刘宅,驾马朝着下榻的院落而去,途中曹参又道:“那人的事就放着不管?”
萧何眉心紧锁:“回头去廷尉处翻翻资料。”
他低声道:“尤其是熊立同党交代的那些画像,仔细看看有没有与他相似者。”
曹参若有所思,点了点头。
次日日出,刘季准备到达咸阳城规划署外。
片刻以后,萧何和曹参也是齐齐抵达。
他们目光看向刘季,对方大刺刺地脱去外衫——刚刚动手,就惊得周遭一片惊叫。
刘季解衣赤背,背上荆条。
他的行动太过坦荡迅速,以至于规划署的卫士都没回过神。
等他们想上前拦阻,刘季已是准备就绪。
卫士首领自然认得刘季,他结结巴巴道:“刘博士……何故做,做,做这事?”
刘季拱了拱手:“是我做错事,要去道歉。”
卫士首领恍恍惚惚,下意识点了点头。只是等刘季等人的背影消失在大门内,他又猛地回过神来:“不是……你是要向谁道歉啊?”
哗然一片的还有周遭百姓。
百姓们呼啦啦地涌上前来,聚在一起议论:“刚刚那个人是……刘季?”
“他这解衣赤背的是做什么?”
“我知道!这个叫做负荆请罪!”
“啊……可是刘郎能做啥坏事?”
“许是上回醉酒的时候躺在酒肆里爬不起来,闹得老陈夫妻都没睡?”
“那不得去老陈家……咋来这里?”
“对哦,难道是工地上出了什么事情?”
“工地上也挺好的?”
“第五批房子眼见着也要交付了。”
“工钱也准时发了……我听说还有预支的呢!”
百姓们交谈片刻,也没能得出个答案。
有胆大的百姓甚至跑到卫士身边,试图打听出什么。可惜的是别说他们迷茫,卫士们也是一个塞一个疑惑,纷纷摇了摇头:“我们也未曾听到什么风声。”
“看老大,他也还懵着呢。”
“奇了怪了,规划署里也不住人啊……”
“不!”卫士首领猛地醒过神来,倒吸了口凉气。
在众人好奇的目光中,他吞了吞口水。
卫士首领压低声音道:“我早上刚得了消息,后院里新住进来了位姑娘!”
所有
人睁大双眼。
卫士首领赶紧解释:“那位姑娘比胡亥公子大上好多岁……应该没什么关系吧?!我听说是是出了什么意外没地方落脚,得了公子同意暂居此地。”
“…………真的假的啊。”
“那和刘郎有什么关系?”
“嘶!有关系啊!”又有百姓回过神来,“昨日晚上,刘郎兄弟几个在街头寻人呢!说是位八尺左右,穿着朴素的姑娘呢。”
“…………”
“嘶,这里头有什么事得让刘郎这般上前?”
“我听说刘郎酒后总是耍酒疯。”
“十林里的寡妇还被他调戏过呢!”
百姓们你一言,我一语,八卦得起劲。
卫士首领想了想,赶紧遣人往咸阳宫里送信,至于百姓们则纷纷立在规划署外,努力伸长脖子往里看,乍一看和一块块望夫石似的。
刘季、萧何和曹参匆匆而入。
他们尚未走到后院,便见着与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