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你孙家的厚颜无耻吗?”
“你!”
孙策脾气向来不好,又是年轻气盛,盛怒之下直接发话,“陈登,我劝你早日投降。不然等我孙家兵马踏入广陵,有你苦头吃。”
回应孙策的是陈登的冷眼,同行的周瑜此时出列,做起周旋者,“陈太守,瑜素知太守勤政为民,广陵能有今日情景,何人不称赞太守。今陶公逝世,徐州无人。你我皆知孙将军有收徐州之意,袁术远在豫州,难护徐州。陈太守非要拼个你死我活,致使百姓受苦吗?”
比起孙策,陈登对周瑜还有几分缓色,停下来听完周瑜的话,继而便是一脸失望之色,“庐江周氏历三公之位,公瑾,你身为周氏之子,不为朝廷也就罢了。与这等人混在一起,简直自甘堕落。”
周瑜还没发言,身旁孙策已经张弓射箭,不等周瑜阻拦,箭矢擦着陈登而过,陈登只感受到一阵凌风,转而就是心惊之感。
“伯符。”
“我知道分寸。”孙策一口气咽不下去,他盯了陈登半晌,抓紧缰绳,“今日我不杀你,待广陵城破,休怪刀剑无眼。”
险些被射中的陈登也面色不佳,你不仁不义,同样不给孙策台阶下,“凭你孙策还想破广陵,痴人做梦。”
两方不欢而散,不提孙策回去后孙坚等人的大发雷霆,这事传到郯城,众人听后气愤不已,纷纷请求桥蕤发兵,教训孙策这个无礼小儿。
桥蕤此行本来就是为了徐州,他也知道必然和江东有一战,既然那边已经发出挑战,推诿反而显得自己窝囊,当即一口答应下来。说是要带兵前往广陵,领兵的事暂且不谈。麋竺得知此事后,当夜和王朗商议起来。
他也知晓孙策的名声,小小年纪就随父四处征战,有江东小霸王之称,这只猛虎冲到徐州来,何想而知下场是什么。
“景兴,你看你我是否要……”
投降这句话麋竺无论如何都说不出口,在徐州士族士气高涨的情况下,麋竺这话比王朗还像内奸,可麋竺心里清楚,除去桥蕤的五千兵马,徐州拿不出更多了。
王朗依然心存侥幸,又或者叫不见棺材不掉泪,他想了片刻,不确定道,“还是,先看上一看,倘若桥将军能赢孙策,又或许……”
王朗更觉他的话比麋竺还不靠谱,他求什么,求桥蕤是不世天才。可桥蕤是什么年纪了,要是天才,早就和霍去病一样,早早美名远播。而且两方中孙策才是那个少年英才,难道他求孙策立即暴毙?
可孙家不止一个孙策,还有个比孙策更能打的孙策他爹孙坚。
他求这父子俩一起暴毙不成?
王朗盯着桌上的油灯,良久后道,“再看看吧。”
到走投无路时吧。
五日后桥蕤的兵马便到了广陵,当日孙策离去后,陈登便动员广陵百姓,做战时准备,如今桥蕤到来,陈登自然欢迎,不仅派了人手帮桥蕤的兵马安营扎寨,还负责后勤之事。可当谈论起作战计划时,陈登频频出言反对桥蕤。
“将军,广陵地形不同豫州,蚊虫众多,这种天气连夜埋伏,士兵容易遭遇虫毒。”
桥蕤也气乐了,当着众人的面问陈登,“那依照陈太守之见,又该如何安排?”
陈登不惧他人怒色,回复道,“当出其不意攻其不备,可先令士兵藏匿城中,摆出空城之计,待敌军靠近,再打开城门。”
陈登说完其他将领也笑起来,桥蕤道,“好了,我知太守挂心广陵,日夜操劳。不过行军打仗太守还是莫插手了,好生养病去吧。”
一句有病直接把陈登打发回去,陈登回去后,胸中烦闷不已,问左右道,“我有病?”
左右见了陈登不安道,“府君您已经两日未进食了。”
两天不吃饭面色还潮红,怎么看都诡异,他们做属下的看在眼里,急在心里。
提到吃饭陈登这才反应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