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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到冀州州牧之位是刘意这段时间来的目标,可真当拿到手,刘意翻来覆去看了会,扭头问小毕一个问题,“有天子六印好看吗?”
小毕几乎想把刘意的嘴捂上,郑浑临走之前千叮咛万嘱咐,羽翼未满时不可暴露天子六印的事,不然招惹来的就只有灾祸。
“公主,沮别驾还在外面呢。”
刘意把官印丢给小毕,召沮授进来,一同进来的还有田丰,就如刘意所想,在刘意拿到州牧之位后,田丰第一时间投靠了刘意。
“我以为要携厚礼拜访
田从事,一顾再顾,田从事才会勉为其难出任。”
田丰向刘意行跪拜之礼,说话也很直接,“长公主的手段和勇气使我敬佩,愿受长公主驱使,效犬马之劳。”
刘意笑而不语,沮授乐呵呵做起和事佬,“元皓,我所言不虚吧。”
待田丰坐下,刘意正了神色,第一件事就是谈起刘惠,“公与有所不知,当日子惠拜我为主公,我答应他他日为子惠正名……”
沮授收了笑意,“主公有心,我等做臣子的,铭记在心,只是眼下主公刚得冀州,根基不稳,此时贸然为子惠正名,得罪韩馥不妥。”
韩馥虽然交出了州牧之位,可大伙都听了刘意的话,刘意做一段时间就要还回去的,因而有部分官员的心还在韩馥那。
刘意抿嘴,有些固执,“他忍辱负重,散尽家财替我招兵买马,我却不能替他正名。”
在座两人心有感触,沮授道,“主公可书信一封,阐明因果,子惠非无礼之人,定能明白主公苦心。”
能不能迎回刘惠另当别论,刘意这份心意叫沮授和田丰感动。他等习文学武,不就是等一明主为君死吗?
刘意想了想,嘱咐小毕,“备上腊赐,到时一起寄过去。”
人不在,发个年终奖勉强凑合。
刘惠的事暂且搁一边,眼下有两件要紧的事,麹义和公孙瓒。麹义和黑山军的事并为一谈,即让麹义退兵。
刘意想让沮授这个老熟人去跟麹义说说,他得收兵了,再不收和公孙瓒对上,回头麹义就没地方待了。
沮授自然接下,只是问起另一事,“麹义退兵,归主公部下自然不提,只是黑山军,主公欲做如何打算?”
这事刘意老早有想法,“我想打散黑山军,重新编制,黑山军说到底只是走投无路的百姓被迫为寇,若能得一田一屋,安心耕种,又岂会四处作乱。”
她其实不太看重农民兵的战斗力,黑山军她见过,比起麹义的私兵一个天一个地,麹义不想要这群兵,而刘意打算整理淘汰,重新编织一支军队。
名字她都想好了,叫天策军,老威风了!
不过这事还得经过张燕同意,暂时按下不表。她现在最头疼的是公孙瓒这边。
到如今袁绍都没
有归来,公孙瓒成了最大的麻烦,刘意放弃对袁绍的心念念,对于公孙瓒这匹狼干瞪眼。
她这会是真的引狼入室。
“麹义和黑山军还得依仗公与,至于公孙瓒……”刘意顿了下,对上田丰,“田从事随我一起去拜访公孙将军。”
说起来赵云还在公孙瓒那边,也不知道这小子混得怎么样了?
刘意接任州牧之位后,很快有条不紊颁布命令,她吩咐一切照旧,只是城中加强巡逻和戒备,但凡有作乱者,一律收监。沮授出使麹义,几天后麹义和黑山军退去,解去了邺城之难。
同时公孙瓒的军队驻扎冀州,矛头直指邺城。
这种举动加深了刘意等人的不安,荀谌没有说错,公孙瓒骄横跋扈,刘虞驯不了,刘意更吃不下。
刘意送出的拜帖公孙瓒已经收到,只是一直没有给刘意回复。
公孙瓒没有回复,刘意也无法上门,局面暂时僵持。她想了想,让钟林去找赵云打听消息。
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