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园园看了看四周,病房里,除了一张床之外,只有几张凳子。周园园只好让祝小军躺在床上,自己坐在床前的凳子上替他把脉。
祝小军的脉搏浑厚有力,一点都不像个病人。
为了解开祝小军头痛的谜团,周园园决定用神识查探一下祝小军的脑部。
“祝小军,你闭上眼睛,放松身体。”周园园吩咐了一声后,直接释放出一丝神识,慢慢地探入祝小军的头部。
周园园细心地探查了一遍后,皱起了眉头。祝小军的身体很健康,什么毛病也没有。
“园园,怎么样怎么样?我哥是不是得了什么绝症?会是脑癌吗?”祝小娟见周园园皱起了眉头,不由得急了。在祝家,对祝小娟最好的人就是祝小军了,兄妹俩又有书房里“共患难”的情意在,祝小娟比任何人都不希望祝小军有事。
“呸呸呸!小娟你这个傻丫头,不会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哪有你这样咒你哥得绝症的?”祝小军听了祝小娟的话,气呼呼地睁开了眼睛。
就算祝小娟没说,祝小军自己也没少在暗中猜测自己是不是得了什么治不好的绝症。可猜测是一回事,如果可以,祝小军宁愿自己好好的。
“祝小军你才傻,有病就是有病,没病就是没病,你什么时候听说病能被咒出来的?”祝小娟不服气地和祝小军打起了嘴仗。被人骂“傻”是祝小娟心中永远的痛。
“咳咳~!你们俩听我说一句好不好?”周园园清了清嗓子,无奈地说。
“园园,你瞧出我哥是什么毛病了吗?”祝小娟听到周园园的声音,马上放低了声音。
“小娟姐,祝小军的脑袋里面没事。”周园园想说祝小军的脑子里面很多水,见祝小娟眼里的焦急,本来想开玩笑的她,选择了实话实说。
“嘿!大哥你这下总该放心了吧?园园说你没事,迷信要不得啊!”听到周园园说祝小军没事,祝小娟赶紧一屁股坐到了病床边,冲着祝小军的胳膊重重地拍了一巴掌。
“小娟你个死丫头,打这么大力干什么?痛死我了!”祝小军气得从床上跳了起来。
“我这不是高兴嘛!大哥你没病,以后不用头痛了,这么好的事你难道不高兴?”祝小娟才不怕祝小军,冲着他嚷嚷了一句。
“不相信!我肯定有病,园园你再给我仔细瞧瞧?”祝小军重新躺下身子,伸出一只胳膊,示意周园园重新把脉。
“园园说没病就是没病。老哥你傻啦?没病还不好吗?”祝小娟冲着祝小军翻了个大大的白眼。要不是看在祝小军是她哥的份上,祝小娟很想拉着周园园就走。
“可我······我头痛起来能要了半条命啊!别看我现在好好的,还不知道什么时候又痛呢?园园你别听小娟的,她傻我可不傻,园园你再给我再瞧瞧。”祝小军想起那种让人恨不得马上死去的疼痛,心有余悸。
“呸!又说我傻?有你这样做哥的吗?”祝小娟气的伸手去拧祝小军的嘴。
祝小军闪避着祝小娟的手,两人正打闹着,祝小军领口露出的一抹微光,让周园园脑海中灵光一现。
“停,你们俩给我坐好,都不许说话。”周园园指着祝小军兄妹俩,叫了一声。
见周园园板着一张脸,祝小娟和祝小军两人乖乖地坐在床沿上,不敢再闹。
“祝小军,我问你,你的吊坠还在吗?”周园园含糊地问了一句。
祝小军的吊坠空间,在世俗界,也算是个了不得的至宝了。周园园不确定祝小军愿不愿意让妹妹知道这件事,只能这么含糊地提了一下。
“什么吊坠?”果然,祝小娟这个傻白甜什么都不知道。
“在,这些天我一直在我脖子上挂着。”祝小军虽然不明白周园园为什么提起他的吊坠,却还是伸出手,拉起了脖子上的一条白金链子,链子下面的那个吊坠,正是周园园之前见过的那个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