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志新打开香烟封口的锡纸后,从中抽出一支递给周大牛,剩下的揣回了自己的口袋里。
“大牛叔,您看我这有急事呢!等我有空了再听您说,成不?”敬完烟后,周志新也不想听周大牛胡扯,面带难色地拒绝了周大牛要谈谈的说法。
“呵呵呵,志新娃子,你这烟可真不错。”周大牛见周志新不乐意理自己,也不生气,大红鹰的香烟可不便宜呢!两毛五一包。一包香烟二十支,他手上这支就值一分多哩!
周大牛牢牢地挡在周志新的自行车前,从破旧的衣服口袋里掏出一盒皱巴巴的火柴,点着了香烟,美美地吸了一口后,接着说:“志新娃子,你家这辆自行车是新买的吧?”
周志新骑着的这辆自行车就是赵芸香前些天买的那一辆,差不多还是全新的,黑色的烤漆油光噌亮的,上面没有一丝刮痕。
“是啊!我家芸香买的。”周志新觉得周大牛问话有点莫名其妙,但还是耐着性子回答了他。
“志新娃子,你就没想过你家婆娘买自行车的钱是哪儿来的?”周大牛又凑近了一些,脸上荡漾起猥琐的笑容。
“哪儿来的?赚的呗!”周志新觉得周大牛越说越莫名其妙。芸香这些日子做鱼丸挣了不少钱,买一辆自行车绰绰有余。
“呵呵呵······赚的?确实是赚的。”周大牛的嘴里发出一阵奇怪的笑声,笑的周志新毛骨悚然。
“大牛叔,有空再聊,我真有事。”周志新恨不得快点摆脱周大牛,把自行车的龙头转了个角度,从周大牛身边窜了过去。
“唉唉唉······我还没说完呢!你跑什么跑?”周大牛一把拉住了周志新的自行车后座。
周志新觉得车子一沉,人从车上歪了下来。
“大牛叔,您这就不对了,我这有事,您纠缠着不放想干啥呢?”周志新怒了,一张脸板得严严实实的,脸上再也看不到一丝微笑。
周大牛从周志新身上感觉到了惊人的气势,不由得缩了缩脖子,手上却松开了。
周志新脚下一使劲,自行车就窜了出去,这一次周大牛没敢再拦,
嘴里却嘟哝着说:“不识好人心哩!你头上的帽子都变颜色了,还不兴人家好心提醒你吗?”
周志新的背脊一僵,很想调转车头回来揍周大牛一顿。这老光棍太缺德了,满嘴喷粪。
头上的帽子变颜色?不就是暗指芸香偷人?
想起家中躺在床上的老娘,周志新强忍着回头打人的**,踩着自行车一路远去了。
周大牛看着周志新的背影,满脸的遗憾。他还想着能从周志新身上弄点钱花呢!没想到这小子这么不耐烦。
算了算了,看周志新的样子,应该没有这么快要回部队。过几天,他周大牛只要把那件事在周志新面前露个口风,不愁他不捧着钱送上门来。
周大牛打定主意,背着手乐滋滋地朝何寡妇家走去。
何寡妇家住在村西头,有些偏僻。
周大牛见何寡妇家的院子门打开着,没有作声,抬脚就走了进去。
何寡妇的名声不好,附近几个村有几个老光棍都和她有来往,周大牛也是何寡妇的裙下之臣,对何寡妇的规矩早就摸到透透的。
何寡妇家院门打开的时候,代表着屋里没有其它人,可以进门。
周大牛没想到自己今天运气不错,先是从周志新手上要了一支香烟,再接着何寡妇也刚好方便。
周大牛放轻了脚步走近正房,正想掀开门帘进屋。说实话,周大牛自从三个月前对秋香起了心思后,还没进过何寡妇家的门,这么长时间了,都快憋死他了。
屋里传出了说话声,让周大牛的手顿住了。
“大姨,你帮我跑完这趟腿,我不会亏待你的。”一个年轻女人的声音。
大姨?何寡妇的侄女来了?周大牛脚下一拐弯,进了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