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话:孩子去便已经去了,决不能牵连出你后宅的内斗之事来。”
“不管这胡氏早产、孩子没了,是不是有人在背后动手脚——这些咱们自己心里知道就行了,切不可传扬出去,也绝不能叫胡氏乱说话去。”
“不然,你叫你皇阿玛又要如何看你?两个儿子相继夭折还不够,难道还要加上你连自己后宅里这么三个女人都驾驭不了么?若如此,你皇阿玛又如何能放心将这么大的江山交给你去?!”
永琪眸光又是一闪,望住母亲,缓缓点了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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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过早膳,愉妃与永琪从表面上看起来,已然神色如常。
两人一起去看胡氏,胡氏见两人来,便掉下了泪来。
“愉妃主子、阿哥爷,慎刑司可传回话来了,他们可有人招供了去?”
永琪与母亲对视一眼,便上前来坐在炕沿儿上,握住胡博容的手,轻轻伸手帮她将滑下的被角拉起来,帮她盖严。
“慎刑司那边虽然还没传回确定的话儿来,不过我忖着,缘故必定是出在这些太监、女子手里。他们惫懒,你又好性儿,这便撒了些水都没当回事儿。没成想清早下了雪,这才结成了冰,倒伤了你和咱们的孩子去。”
“你且放心,不管慎刑司那边儿口供为何,我都必定饶不了他们几个去。”
胡博容微微一怔,望住永琪,已是流下泪来。
“阿哥爷是认定了,这事儿必定都是他们的错儿了?那几个太监倒不说了,那两个打水的粗使女子,却都是这两年一直在我身边儿伺候的。若是认准了是她们的错儿,那还不是我管教不严了?”
“到头来,我摔倒早产,倒成了是我自己的错儿害了我自己去?那岂不是,反倒要叫有些人说成是‘罪有应得’去?”
胡博容虽是汉姓女,这会子身子弱得都抬不起身儿来,可是刚经历丧子之痛,这会子便是当着愉妃的面儿,这些话说出来也都是字字如钉,铮然有声。
愉妃听了微微皱眉,便也走上前来。胡博容身边儿的女子急忙端上一张椅子来,扶着愉妃坐了。
愉妃轻叹一声儿,伸手抚了抚胡博容的额角,“博容啊,别想那么多。该是奴才们的错儿,自然治奴才们的罪就是。那两个使唤女子虽说是你房里的,可是她们终究又不是你带进宫来的家下女子,终究都是内务府送进来的。”
“若说看人走眼,也都是内务府看走眼了,追问那职官的责任去便是,牵连不到你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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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琪和愉妃都这样说,胡博容一颗心更是直沉谷底。
她微微偏开脸去,目光躲开永琪,更是不再面向愉妃。
“那两个女子的事儿,我是可以不管。只是,愉妃主子、阿哥爷,孩子如何去的……这事儿我总不能放下不管!”
永琪微微皱了皱眉,“咱们这会子说的,不就是孩子的事儿么?就是因为他们惫懒,叫那地上的冰没及时除干净,这才害你跌倒,早产伤了孩子去。”
胡博容的耳畔,反复转过英媛的话。
胡博容便霍地回眸,盯紧了永琪去,“阿哥爷是以为,我跌倒了早产,孩子是因为这个没的?跌倒是跌倒,孩子没了却是另外一宗事儿,阿哥爷不能给混为一谈啊!”
永琪也陡然长眸圆睁,“你这又是何意?难道不是因为你跌倒了,惊动了孩子去,这才早产下来,叫孩子保不住了么?”
胡博容一声轻笑,“我是当娘的,孩子诞生下来的时候儿什么样儿,没有人比我更清楚。虽说孩子是早产了,可是却也不是保不住的月份;孩子落地儿的时候儿,还是哭声洪亮,什么都好好儿的!”
永琪面色一变,与愉妃又对视一眼。
愉妃也道,“你发觉什么了?”
胡博容苍白着一张脸,缓缓闭上了眼。
“孩子生下来之后,阿哥爷和愉妃主子忙着出去报喜,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