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景玉抬手照着他后脑勺来一下,“谁家祈福用门做祭品的?”
景玉绕开门板,进去仔细打量一周,见除了门板便在没有其他东西损坏,于是猜测道:“Boss,有人入侵?”
“没有。”陆斯博收了手,蜷起的指尖轻轻碰过掌心,上面仿佛还有小哑巴手上的暖意,“你们都出去吧。”
“啊?”景玉指着门口的一片狼藉,这些就都装做看不见吗?
陆斯博却没有给予更多的解释,直接绕过他们自己回放休息了。
景玉和莫忘面面相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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柏乔冲回房间一脚踢上房门,还不忘挂上门锁。
靠在门上,柏乔膝盖微曲,心里砰砰直跳,脸上燥热不散,他抬手用手背贴了下侧脸,更衬得脸颊滚烫。
都是男人。
被摸一下又不会少块肉。
为什么。
为什么心跳这么快……?
掌心按在心口,感受着其中蓬勃跃动的心脏。
如果说正常的心跳是温柔婉转的抒情乐,那他的心跳,妥妥的蹦迪舞曲。
几度呼吸,试图平缓心跳。
却没有任何反应,无论他做怎样的努力,都于事无补。
柏乔叹了口气,把空调温度调到最低,进浴室冲了个冷水澡。
有人闯入书房重地,又破坏了书房正门,陆斯博现在应该炸了吧。
外面不知道多少人在搜索入侵者。
柏乔从书房出来的时候顺着门板倒下的方向,借着片刻阴影闯入隔壁房间,随后跳窗绕了一大圈才跑回来的。
隐匿身形这件事,柏乔对自己很有信心。
更何况现在着急也成不了什么事,干脆往床上一躺,什么也不想,万事睡醒了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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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暗的卧室内,高处垂下的帷幔遮住床上半边风光。
耳边不断传来细细索索的啜泣声,清冷的声音蒙上一层可怜的媚态。
昂贵的大床不断发出不堪重负的‘嘎吱’声,仿佛下一刻就要四分五裂一般。
突然,帷幔边缘探出一只白皙修长的手,攀着床边指尖用力,似乎想从眼下的困境中挣脱出来,然而下一刻,那只手咻的撤回帷幔里面,像是四处逃窜的小兽好不容易寻得生机,却又再度被猎人抓回手下。
啜泣声更大了。
不知过了多久,声音渐渐小了下来,拉开半边帷幔,身形高挑的男人将另一个人打横抱着走进了浴室。
埋首在男人怀中的青年只露出消瘦的小半张脸,碎发被汗水浸湿粘在额间,秀气的眉毛拧在一起,半梦半醒之间仍不安稳。
迷迷糊糊间听到有人贴在自己耳边轻语:“柏乔哥……”是陆斯博的声音?!
“!!!”
刹那间,柏乔骤然清醒,他猛的睁开眼睛,大脑中一片空白。
柏乔心口砰砰直跳,他忙不失迭的坐起来,感受着身下的情况,他缓缓皱起眉头。
——这是什么奇奇怪怪的梦?!
说话的人是陆斯博?
那、那个是他吗?
他们两个……?!
靠!
柏乔愤愤拍了下床垫,扭头去浴室冲冷水澡。
这个梦做的柏乔疲惫不已,明明一觉睡到醒,却觉得自己浑身上下哪哪都累。
乃至于下楼的时候他都没什么精神。
“诶,你听说了吗?昨天陆先生书房发生的那件事。”
“什么事?我只知道门坏了,景玉先生联系施工队呢,据说是有别的企业的间谍进来偷文件,监控都扒出来了。”
“什么呀,咱们这的监控早就坏了一直没修。”攥着笤帚的女仆笑着说:“我听说啊,昨天是陆先生的梦中情人来找他谈分手,陆先生伤心落魄的不行。”
“啊?陆先生恋爱了?真的假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