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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柏乔是听到外面打雷声音才发现下雨了。
他想了想，放下回复消息打到一半短信，起身去关窗户。
等关完窗户回来，手机已经被古斯源连翻轰炸半天了。
柏乔把电话接起来，“喂？”
古斯源：“靠！你还知道接电话？！这么长时间没信我还以为你死了呢！”
聊天聊着聊着人就不见了，一开始还有‘嗯’‘好’之类敷衍回复，结果突然连一个字都没了，吓死个人。
柏乔没打算过多解释些什么，“还有事？”
古斯源气性一顿，考虑到自己还想从柏乔这里知道一些消息，“……你是怎么说李导出面帮你说话？”
“我没有找他。”
“啥玩意儿——！？”
事实上，柏乔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李导会出面帮他，在他计划中，只是一个视频还有吸食违法东西，就可以让白霖人设崩塌退出娱乐圈，李导出现不能说是帮大忙，但也是锦上添花，让白霖凉更快些。
可……他还真没找过李导。
“可能是李导自己看不下去了吧。”
古斯源想了想，其实也对，被定下演员放了鸽子，还是在临开拍之前，差点找不到替补，谁心里能没点气啊。
“不管怎么说，李导也是出面帮你了，记得跟人说声谢谢。”
“嗯。”柏乔应承着挂断了电话。
其实这种事打电话或者请客面谈是最好，但是考虑到现在时间也不早了，年纪大人一般都喜欢早睡，万一手机没静音，把睡着李导吵醒了，打过去道谢电话，非但不能表达自己诚意，反而还容易惹人厌烦。
思来想去还是发短信最合适，也可以借此机会约他出来请客吃饭。
柏乔：【今天微博多些李导仗义执言。】
李导回很快：【都是我应该做。】
柏乔看着这条回信挑了挑眉，感觉话中意思有些不对，应该做？
怎么像是这件事是他本职一样。
他们关系也仅限于之前那部剧，最后还黄了，也不知道是哪里称得上一句李导‘应该做’。
虽然心下疑惑，柏乔却也不会当面询问，这样很不礼貌。
柏乔回应道：【时间不早了，李导早些休息，等您有空，我请您出去吃个饭。】
李导：【我看完手头剧本就去休息，吃饭就不必了，你也不用太把这件事放在心上，不用有负担，努力吧年轻人，后台固然重要，可自己也不能放松不是。】
后台？
柏乔想了想，是银行卡上已经见底金额吗？
柏乔：【多谢李导。】
李导那句模棱两可叮嘱，柏乔反复看了两遍，还是没看明白。
手指划过和陆斯博对话框，柏乔若有所思展开键盘，还没来得及敲字，就看见手机推送了一条消息。
——【惊！白霖性格大变原来是因为……】
充满诱惑性标题促使人点进去，虽然什么正经内容没说，却还是勾起了大众好奇心，柏乔也不例外。
在他看来，这是白霖又发什么洗白微博了。
原以为经过这个新闻，微博下面评论又会变成各种辱骂留言。
可结果，他这边留言没变，反倒是白霖那边翻车了。
白霖V：【对于之前几条微博我很抱歉，实在是因为被打感觉很伤心，想找个地方倾诉，没想到最后事情会变成这样，在此，我郑重向我前经纪人柏乔先生道歉，希望你可以原谅我童言无忌。】
微博之后，还搭配了一个视频链接。
点进去就是在办公室解约时候，柏乔把白霖按在地上摩擦。
可能白霖发这条微博，是想让大家同情他，却没想到……
【该！怎么没打死你呢？这么欺负人家，忍气吞声照顾着你这个么个大爷，到头来说解约就解约，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