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还想金屋藏娇。
因此一回家,就得知老婆改嫁,孩子都生个三个,让张三接受不能。
他推开村民,小跑回家。
依旧是熟悉的小院,只是破旧了不少,院子里有两只母鸡在地上找食吃。
他大声呼喊道:“娘!阿弟!音音!”
茅草屋里走出一个陌生的年轻女人,一脸疑惑地看向院门口的男人,惊疑道:“你是谁?”
“我是张三,你是谁?”张三大步迈进院子,往茅屋里走。
女人闻言回头大声呼唤道:“娘,娘,是大伯回来了!”
张母闻言忙挺着病躯走出屋,只一眼,她就认出那是她消失已久的大儿。
“呜呜呜!”张母扑向儿子,和他抱头痛哭。
没多久,得到消息的张四提着药包气喘吁吁的跑回了家,也抱在一起哭了起来。
等心情平复后,张三问起白沉音的事。
张母当场破口大骂道:“别提了,当初这贱人在你失踪三年后就闹着要改嫁,白家人逼上门,我没办法,只好放她再嫁。现在她和一个残废都生了三个孩子,你别惦记她了,娘一定给你娶个比她好的!”
四年过去了,白沉音二胎生子,三胎生女,一男两女三个孩子,公婆和蔼,丈夫是个妻管严,还在县里买了间铺子,专门卖杂货,日子过的红红火火。
就连白家也靠着养兔子养鸡鸭,在镇上买了房。
每逢节日白沉音都会亲自来白家送礼,礼品的质量数量每年都能提升一个等级。
村民们别提多羡慕白沉音的好日子了,就算张母降低了自己的存在感,依旧会有村民提及当初白沉音做过张家媳妇的事。
时间的流逝,让不少村民对白沉音有了滤镜,对她的聪明才智美化了不少,相应的,张母就成了懒惰和拖后腿的代言词。
毕竟白沉音嫁到丁家后,主动养鸡养鸭腌咸鸭蛋做生意,每日勤勤恳恳,这才有了丁家的发达。
白沉音从张家一走,张家的院子里满是鸡屎,十天半个月才打扫一次,房间乱七八糟的,四亩地都种不好,张家人也面有菜色,不复红润白哲。
说明什么呀,说明之前都是白沉音养着他们,不然他们现在怎么不能像之前那样活的那么好?
如今张家依旧是当初的三间茅草房,一家三张嘴吃喝都成问题,因为苛刻童养媳,张母名声都坏了不少。
因为村民的碎嘴,张母现在完全将自己家过的穷的原因甩锅在白沉音的身上,别提对白沉音多嫉妒羡慕恨了。
张三惨白着脸,沉默了一会后,才说道:“我知道了。”
虽然嘴上这么说,可张三还是在和家人解了相思之情后,忍不住找上了白家的门,质问道:“你们为什么要让音音改嫁?”
明明他走之前和音音情投意合,感情深厚,她说要等自己回来的,怎么可能会突然改嫁,肯定是白家人逼得!
白家老大老二都搬到了镇上居住,乡下只有白父白母在家养些鸡鸭。
白日里白父已经听说了前女婿张三回来的事,听说还做了个小官,不由心中暗暗焦急。
就算小吏也有无数办法叫百姓破家破财,何况是军队里的军官,都是蛮不讲理的人物,万一张三有点能耐,故意折腾起白、丁两家,那可怎么办?
苦思冥想了大半天后,白父才理出个头绪。
有了腹稿,白父面对张三的质问丝毫不慌,反而很是亲切地说道:“张三,你回来啦,来,坐,正好陪我喝两杯。”
都说伸手不打笑脸人,不管张三心里多么的愤怒,前老丈人这么客气,他也不好直接动手,只得坐下。
碰了一杯酒后,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