瘫痪了
小周氏回家去的时候,心里充满深深的挫折感,同时心里明白,如今早已今非昔比了,自己想要去占个便宜,也没那么容易了。
此时的小周氏,不由有些后悔,如果当初对自己的那个便宜女婿好一点,对几个便宜外孙好一点, 是不是就会被他们帮扶着过上好日子?
小周氏可是都听附近的人说了,傅家村现在的日子,过得可好了,那根砖瓦作坊,罐头作坊,每年可没少分钱,那村子里的人,基本都盖上了砖瓦房,都过上了好日子。
而造成一切改变的,都是傅义和傅容儿啊。
如果傅义和傅容儿把随便哪个生意交给他们外祖来打理,啧啧,想不发财都难。
想想那高昂的罐头,想想那烧制的高昂的玻璃瓶子,烧制的砖瓦,各种瓷器,让小周氏每想起一次,心口就隐隐刺痛。
这可都是钱啊。
可惜都是别人家的钱财。
原本,小周氏还抱着拿捏住便宜继女,进而发一笔
的打算,如今看来,自己家是攀附不上了,她心里越想越不是滋味,回家以后,对着儿媳妇和儿媳妇生的两个丫头,又是一通谩骂。
她却没有看见,伴随她的谩骂,李氏在看向她的时候,越来越阴沉的眼神。
蒋家老爷子是不管家事的,只管教导一个孩童认几个字,混口饭吃,每天一大早就去上课,到了饭点回来吃饭,吃了饭又走了。
家里的家务之类,也是都不做的。
小周氏也不做家务,以前有继女可以拿捏做家里里外的活计,自从有了儿媳妇,家里的活计她也正大光明甩了手。
她骂骂咧咧半天,心闷气短的跑进屋子躺着去了。
李氏屋子里,李氏也正和两个女儿说话。
蒋梨花和蒋桃花因受到之前的教训,现在都变得文静了起来,两个女孩任由小周氏谩骂,也是在屋子里一声不吭。
等小周氏走了,蒋桃花才道,“娘,这些年真辛苦你了,这家里里里外外都是你忙活,娘,我真恨自己不是个男孩儿,不然成了家,就能把娘接走一起住了。”
李氏养儿十多年,如今得了这样一番话,真是泪如雨下,感慨不已。
在这个家里,她忙进忙出,又有谁看得见呢?如果她不下地干活,家里连吃喝都成问题,吃饱穿暖都不好说,更别提给自己孩子偷偷赚下一笔嫁妆。
李氏的丈夫蒋大郎,表面在读书,事实上就是一个不事生产的混子,成日都在街道上晃荡,没钱了就问小周氏要钱,小周氏宠儿子把人直接宠坏了,可怜李氏得接手这个烂摊子,日子还得继续下去,她的辛苦也只能隐忍下来,一天一天苦熬。
如今被女儿看在眼里,那种被人理解的滋味,真的心酸莫名。
李氏顿了顿,摸了摸女儿的头发,道,“你奶奶这是没法拿捏住你姑姑,在这里发脾气呢,她年龄大了,身子骨不好,这一通脾气发下来,身体倒是越发不好了,这家里的事情,你们姐妹别担心,只管好好准备嫁人就行,记住娘给你们说的话了,给你们的私房钱,任何时候都别拿出来,自己捏紧了,女人有钱就有底气,至于之前发生的事情,都已经过去了,你们只要不说,也没人知道,你们只管在新婚夜按照我说的法子去做就行。”
两个女孩儿又羞涩又伤心,隔着复杂的情绪交织在一起。
李氏已经给她们两人找好了夫家,男方都是老实人,距离蒋家村路途比较远,嫁过去,回娘家非常不容易,不过她们姐妹嫁妆很丰厚,虽然表面嫁妆不显,但是私下,李氏算掏空了钱包给女儿弄嫁妆了。
两个女孩儿都悔不当初,当初,怎么就不多听一下自己母亲的话?怎么就猪油蒙了心,去听祖母这样人的话呢?
好在她们有一个好母亲,母亲被家里苛待的情况下,到底保全了她们。
想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