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年
傅虎头离开了沉重的家里以后,心情变得轻松了不少,一路上喜滋滋来到已经长得很高的二姐跟前,有些讨好的道,“二姐,你可算回来了,二姐,你怎么离开那么久,二姐,你…你在外面还好吗?”
傅容儿听了这话,愣了一下,下一刻,对这个弟弟,不由露出温柔的笑容。
“我都好!”
“二姐,大姐她…她不会有事吧?”
“肯定不会有事的。等到了道观,我们今年就在道观好好过年,也让大姐好好养身子,再过几天,大姐就好了。”
傅虎头高兴的点了点头,脸上的笑容越发明显了。
雪天的夜里赶路,实在不是一个好主意,好在傅义的人都是练家子,到了后面,傅容儿和傅虎头也跟着上了轿子,由于傅一的人扛着轿子赶起路来。
大半个时辰以后,众人终于到了道观了。
在敲门以后,道观的人询问以后,便快速把门打开了,把傅容儿等人迎接进去。
当初修建这道观的时候,傅容儿特意为自己修建了一个院子的,当即,带着一群人来到她的院子。
道长等人当时受了傅容儿的恩情,对傅容儿自是极尽心的,把傅容儿的院子打点得极好,每日都派了徒弟把院子里的火炕烧起来的,几人走进去,就感觉到了暖和。
傅容儿当即住了主院的正屋,傅春儿和傅虎头以及傅一等人,则安排在了一旁的屋子。
傅容儿一路风尘仆仆,其实早就累极了,本以为回家就能倒头就睡,不想又闹了这么一出,此时是真的累极了,在安排人守着傅春儿,预防其反复发热以后,她倒头便睡了过去。
一夜无梦。
第二天一大早,因惦记傅春儿的病情,傅容儿还是早早就起来。
等来到傅春儿的房间,傅春儿迷迷糊糊的,这才睁开眼睛。
傅春儿看见傅容儿,眼角有眼里在打转,喃喃道,“二妹,是你吗?我…我不是在做梦吧?我不是得了伤害快死了吗?难道已经被我娘卷了席子丢在乱坟岗?”
傅容儿心里不由有些心疼,定了定神,道,“大姐,你不是做梦,是我回来了。”
顿了顿,又道,“大姐,你的高热已经退了,接下
来你好好吃药,好好养着,再过几天,也就好了。”
傅春儿当即就狠狠的掐了一下自己,等吃疼,不经反喜,脸上露出有些纯净的,开心的笑容,“我不是做梦,是二妹真的回来了。”
傅虎头此时也来了,在门口就听见傅春儿的声音,傅虎头高兴的道,“大姐,你醒来了?可想吃什么吃食?”
傅容儿道,“大姐现在病着,只能委屈一下,吃一些清粥小菜了,等大姐好了,咱们姐弟再一起好好的过个好年。”
“好,好。”
稍后,道观的小道士送来了吃食,是一碗清粥和几碟子咸菜,外加几个做的松松软软的白面馒头,让人见了,一下就有了胃口。
傅春儿即便精神不好,也吃了大半碗粥,两个小馒头。
傅容儿见此,便放心不少,又嘱咐几句,这才离开傅春儿房间。
今儿是除夕,庄子里的仆从,总要有些赏赐,只是听傅容儿的小跟班二狗子所言,她家里原本多的吃食,都被蒋氏或送回娘家,或卖掉了,这赏赐人的礼盒,便没了。
好在傅容儿早有准备,直接买了不少的布料,稀罕的糖果点心等物赏赐人,倒也拿的出手。
因昨日时间晚了,她便把那些东西都放在了当时道士们炼制私盐的屋子了。
如今,自是要把东西赏赐下去的。
等黄庄头来请安的时候,傅容儿便让黄庄头去通知村人来领赏,她则派人去山下取礼物盒子。
傅容儿之所以有了此举,倒不是为了别的,而是为了提高自己在庄子里人这里的威望。
恩威并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