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傅容儿和傅春儿起床把傅姑婆的早饭做好,等天亮以后,便朝着镇子上走去。
傅春儿姐妹两人算是起床比较早的,结果到了镇子的时候,在上次两人摆摊的位置,大伯娘小张氏和傅文竹却早已在那一处摆摊卖瓜子了。
由于前一天不少人品尝过傅春儿姐妹两人卖的瓜子,知道瓜子的味道不错,都早早前来买些瓜子。
所以,傅文竹母女跟前,竟一副生意火爆不已的模样。
而这一切,都是抢占的傅容儿姐妹两人的劳动成果罢了。
傅春儿到底是个小女孩,没有那么沉得住气,见到这两人手忙脚乱的卖着瓜子,大把的铜钱不断往腰间系着的荷包放进去,眼里不免带着愤恨。
“他们…他们太过分了,二妹,那本来是我们炒的瓜子,本来是我们想出来赚钱的法子。”
傅春儿有些语无伦次了。
傅容儿顿了顿,看见附近一个路人经过,对一旁的路人道,“大姐,我给你一点跑路费,帮我去前面买点瓜子,行吗?”
一旁的大婶刚好要去买瓜子,闻言,自然点头,道,“行啊,我刚好要去买瓜子,不过你给我多少跑路费?”
“两个铜板,行吗?我们买三个铜板的瓜子,一共给你五文钱。”
“可以的。”
那个大婶拿着铜板快速跑去排队去了。
等过了一会儿,排队买瓜子的人才轮到她,不过,这也幸亏今儿傅文竹在一旁摆放了不同的竹筒。
这竹筒大小不同,装的瓜子重量不同,如此,她这卖瓜子的速度便快了不少。
等那大婶把瓜子拿芭蕉叶包好带过来,傅容儿拿起瓜子尝了尝,片刻以后,不由皱起了眉头。
原因无它,只因这瓜子,竟和自己炒的瓜子的味道差不多,所以,炒瓜子使用的香料的配方比例,肯定是自己炒瓜子的配方比例。
傅文竹母女卖个瓜子而已,当然不是最主要啊的。
最主要的是,傅容儿想起了一件更加可怕的事情。
但凡她想到一个赚钱的主意,傅文竹便会前去摘取劳动成果似的。
这个瓜子的配方,虽说不会那么难,但是也没道理一个晚上,就会自己鼓捣出来。
唯一的可能,傅文竹也知道这个炒瓜子的配方。
可是,她怎么会知道和自己一模一样的配方?莫非是在什么书上看见过?
而这个时候,即便傅容儿又无数的猜测,但是
因为没有实质的证据,她根本不能说什么,不但不能说什么,她还只能眼睁睁看着傅文竹抢走她的生意。
傅春儿看着傅文竹母女的瓜子生意特别好,心里也着急,道,“二妹,你在这里等着,我去找他们理论去,凭什么我们卖瓜子他们就卖瓜子?他们故意趁我们不在收买走了村子里人家的瓜子,让我们没有瓜子,又占了我们摆摊的位置,分明就是抢我们的生意。”
傅容儿拉住她的手,“大姐,别去,去了也没用的。”
结果傅春儿年龄不大,经历的事情毕竟太少,此时一下竟挣脱了傅容儿跑了过去。
遥遥的,傅容儿听见傅春儿质问小张氏和傅文竹,道,“大伯娘,文竹,你们怎么和我们卖一模一样的瓜子?天下间赚钱的营生那么多,你们就…就一定要这样吗?”
傅春儿到底顾及着是亲戚,没有说什么难听的
话出来。
不过傅春儿善良,不代表一旁的小偷和她一样。
一旁的傅文竹柔柔弱弱的道,“春儿,容儿,你们是不是误会了什么?我家是傅家嫡传嫡枝,我爹爹是童生,家里有先祖传下来的若干藏书,我们家的方子是从爹爹无意得到的藏书里看见后,这才炒制出来换些银钱补贴家用的,容儿,春儿,听说昨儿你们来卖瓜子了?我倒是想知道你们的瓜子配方哪里来的?毕竟,你们家里也什么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