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样子机灵极了。
陈乔看着她，问她：“小艾，你成绩好吗？”
小艾抬眼看陈乔。
嘴角油光锃亮，脸颊上还有一些碎屑。
“一般。”
其实挺好的，在班里能排到前十名。
“你现在读几年级？”
“六年级。”
“那我们约定，如果你中学能考到一中的话，我带你去迪士尼玩。迪士尼你知道吗？”
“知道！”小艾的声音一下提高。
“真的吗？”眼中像是有星月的碎芒。
“真的。”陈乔点头。
迪士尼，她怎么会不知道迪士尼！那可是最好玩的游乐场了！
“好的，我会努力的陈乔姐姐。”她激动极了。
陈乔和班羽她们都笑了。
又给小艾买了些衣服，把她送回去。
这是小艾人生中最快乐的一天，她得到了一个美丽的承诺。
“小艾，你好好读书，以后能出国留学的话，我供你读书。”这是她下车的时候陈乔跟她说的话。
“保密哦。”
小艾点头。
像是不能辜负陈乔对她的期待一般，用力地点头。
陈乔一行人驱车回酒店。
尹舜回了房间，班羽和陈乔在房间里喝酒。
她点了一盘鱼子酱，开了一瓶红酒。
两个人趴在床上，用苏打饼干擓（kuai第三声）着鱼子酱吃。
间隙小酌几口。
两人都是很放松的姿态。
“乔，我觉得你变了很多。”喝了酒，两人的话就聊开了。
“是吗，怎么变了？”陈乔饶有兴致地用手撑着头，喝了一口红酒。
“在你出国之前，我总觉得你很缺安全感，整个人都有点浮躁不安。”
“现在呢？”
“说不上来，就是让人非常有安全感，而且跟你在一起感觉很舒服。”
陈乔笑笑。
“可能吧。”人总要经历一些事情才会改变。
对她来说，之前的经历越痛，越折磨，她才能转变得越彻底。
就像凤凰涅槃需要被灼烧一样，她也需要这些经历让她的内心彻底成长。
不再期待别人给她安全感，不再渴望一个港湾。
她就是自己的港湾，她有足够的安全感，不仅可以给自己，还可以分给别人。
“总之……很高兴认识你。”班羽用杯子跟她轻轻碰了一下，房间里发出清脆的玻璃碰撞的声音。
“我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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