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柳天到底多厉害,居然让魏总要死要活的,我……我是不是该进入看看,到底什么情况?”凝视着屋子,看着声音传来之处,美女秘书内心思绪涌动。
就连她自己都未曾发现,自己的右手,此刻正紧紧按在左胸上。
“魏总,你能不能别这样喊,我……我,哎!这要是让其他人听见了,就不是说闲话那么简单了,而是肯定得成为故事,传遍整个广东市不说,还会传到你们老总耳中,你不为我考虑,也要为你自己考虑吧?”柳天神色无奈,有苦难言。
这魏芳叫就叫呗,倒也没啥问题。
可是你叫的内容,能不能正常点,不知情的还以为自己正在和魏芳大战,战得魏芳跌宕起伏。
“王八蛋!我不来了,我说不来了,痛的要死,你不是说第一轮是瘙痒吗?怎么会是痛。”魏芳额头疼的香汗淋淋,就连脖子上也是汗珠滚滚,嘴中大骂不断,幸亏双手被死死捆住,让魏芳没有过激的动作。
柳天虽然看不见画面,但耳朵还是能清楚听见,魏芳身躯正不断扭动颤抖。
身体散发出来的汗水味道,让空气弥漫着一股异色,有种催人心神迷离的感觉,声音折磨下已经足够惨了,现在还飘荡催生荷尔蒙暴增的味道,柳天生理心理倍受煎熬,脑袋狠狠一甩,右手抽出第三针。
没敢太多念想,一针刺入最后腹部上的穴位。
“呀!”痛呼声瞬间变为撕心裂肺的惨叫,下一秒的喊叫,直接爆炸性到了极致,“怎么一下子进到肚子里面了,我不来了,求你放过我,我能感受到腹部有一根棍子在不断敲打我的身体,痛得不行。”
“哎呀!我说魏总,你别形容的跟个,我在跟你那个一样,我求你了!十分钟,三
轮一共半个小时,保证药到病除,你忍耐一下,要是在喊的话,我只能用布塞入你嘴巴了,我可不想被人误会。”柳天额头也是大汗淋淋,倒不是下针造成的。
而是被魏芳味道古怪的话语,喊得心力交瘁。
“啊!居然弄到肚子里面了,难道是在……”已经没在坐着,而是站起身,看着屋子的美女秘书,燥热的俏脸瞬间惨白,眼中惊骇涌动,小嘴从椭圆形微张,变成了惊恐的大圆形,开始恐惧起了柳天尺寸。
但恐惧中,却略夹着一些兴奋……
“你以为我想喊,痛死了,五脏六腑感觉都要移位了,我求你快点换下一波,我受不了了!或者你把我打晕也行,我宁愿失去意识,也不愿意活生生的疼的死去活来!”魏芳大呼道。
柳天苦涩一笑,无奈道:“不是我不愿意让你昏过去,再下针,而是银针根本没有办法,让你昏厥以后在施展,就算现在把你打晕过去,你也会因为疼痛而瞬间痛醒过来,最主要银针下的都是大穴位,我需要你醒着,随时说不对劲的地方。”
“那你给我打一针局部麻醉也行!我感觉快要分裂了,全身每一个细胞都在疼痛,我发现连我指甲都是疼痛的。”
听着话语,柳天神色只有无奈,银针下穴位,不管是什么手法,都会让病患醒着,穴位看似虚无缥缈的存在,可一旦银针落下,稍微不注意,迎接来的不是死亡,就是落下病根,从古到今,有不少因为银针下错,造成死亡的案例。
更不要说,让你睡着了,再下银针,可能你已经断气了,针灸师都未必知道。
“忍耐一下吧!快了,还有五分钟时间,只要五分钟时间过去,我就可以抽针走,第二波将会轻松许多,你不是
想要生孩子吗?如果连这点疼痛都忍受不了,那你还是领养吧!”在劝说啥,在魏芳耳中都是浮云,柳天只能拿出生孩子的事儿施压。
果然话语出口,本来痛的直哼哼的魏芳,两眼似乎来了精气神一样,双拳瞬间紧握,鼻中嗯嗯嗯不断,但再也没有喊出一句。
五分钟,对于柳天和魏芳来说,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