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上伤心的人比开心的人多,但更多的时候伤心是会上瘾的......
就在五棵独苗苗还在处于资源不能全校共享间,童羽却在为自己的选修课而默哀。
任由谁叫,她都不理。
有人很有眼力见,“让班长哀痛三分钟吧。”
“怎么了?”
“她很伟大,选修的课程全部都在晚上,而且其中最难过及最变态的大学语文课也被她以大无畏精神地选上了。”
“......”大学语文课的老师之所以变态是,他课课都点名,课课都叫人回答问题,而且就算你课课都乖乖来坐坐,还不一定给你及格过。
什么叫现实,这就是血淋淋的现实!
怪谁?
要怪就怪她自己太轻信于人,一个“大三生”害她死不瞑目,做鬼也不放过。
可是一想起他的那句‘童羽,你等着’,童羽就有些阴兮兮的。
据可靠人士分析,这句话的含义颇深,首先代表他认识她,其次,他跟她有仇,最后,童羽不是死在买泡面的路上,而是被仇恨给杀死的。
没错,这位可靠人士就是白静,她还很仗义地说了一句,“小羽,放心,我已经告诉周围小鬼为你领路,让你黄泉路上不至于迷失......”
童羽忍无可忍,终于农民起义地反吼了一句,“你干嘛有事没事总咒我死?”
白静皱眉,漆黑的瞳孔倒影着童羽有些狰狞的脸,“小羽,你印堂发黑,不死即重残。”
童羽呆愣,“好吧,还是让我去屎吧。”
......
“你傻啊?一个从来没见过面,只是写着T大的学生你就相信了?”张一鸣知道以后在办公室内围绕着坐在椅子上的童羽一阵暴吼,“长长脑子!”
“我脑子长得很好,不大不小,不方不扁,比你的还好看。”童羽驳斥,从小到大,最不怕的人就是张
一鸣。
张一鸣无奈,手指敲打着桌面,“大学语文真心不好过。”
“还有别的办法吗?”童羽哀怨地看着他。
“有!”张一鸣叹了口气。
童羽喜出望外,“什么?”
“老老实实地去上课,努力听讲,努力回答问题,努力地让老师记住你童羽这两个大字。”张一鸣一字一顿地说道,“这个老师很固执,没别的法子。”
“哦,说了跟没说一样,”童羽再次蔫头耷脑,想了一下,“你要是认识,就不能给提前招呼一下,拜托照顾照顾我吗?”
张一鸣鄙视地瞅向童羽,“你有点出息好不好?好歹也是考上T大的人!”
“切~T大了不起?”童羽瘪嘴,嘴里喃喃,“原本也不是我自愿来的......”
“你说什么?”张一鸣没听到,再问一遍。
“没事。”童羽认命地叹道,“时运不济,命途多舛......”
张一鸣早已对童羽有事没事地发神经司空见惯,看了一眼时间,说道,“先去吃饭,下午还有课。”
童羽揪住张一鸣的衣角,怯怯道,“能临走之前,听我讲完一个故事吗?”
张一鸣手里拿着饭卡,“说吧。”
“听说过阮咸之子阮孚吗?”
“有点印象,不太深。”
童羽轻叹,“他性格高傲,不与权贵同流合污,他整日衣冠不整,饮酒游玩,从不治家产......”
“说重点!”张一鸣显得有些不耐。
“重点是,这就是囊中羞涩成语的出处。而我......天妒英才,也该死地沦落到这个地步。”童羽掩面而泣。
张一鸣听后不由笑了起来,无奈又宠溺地伸出手臂揽住童羽的肩向外走,“我没说让你自己去吃饭好不好?”
“你分明是下了逐客令。”
“我哪句?”
“你说先去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