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昨天雅子妈妈和爸爸带着雪来到山下看病,临近清晨雪的情况有所好转后,爸爸回了山上伐木。
有一郎和无一郎则留下来照看雪。
那时候天色微熹,爸爸回去的时候完全看得见,就没有带灯走。
所以这会爸爸是摸黑来接我们的,雪点了点头,同时拒绝了爸爸伸过来的手。
雪,咒术师,才不会这么拉,这点路完全走得动。
爸爸又想去抱有一郎和无一郎,也被他们拒绝了,神情有所落寞。
无一郎看见又有些紧张的凑过去,被爸爸一把子抱了起来。被骗了呢,二哥。
回了家后,雪洗漱了一下,目标明确的向着已经摊开的床铺走去。
掀开被子,躺进去,盖好小被子,一气呵成。
在其他人还没上床的时候,雪已经睡着了。
春光慢慢流逝,等雪终于觉醒术式的时候,已经快要夏天了。
这些日子多雨,房间里似乎也有些潮湿。今天好不容易出了太阳,雪有些费力的把床褥搬了出来。
然后站在晾衣架下盯着晾衣架陷入了沉思,好高啊!怎么把被子翻上去,这个高度是雪努力抬抬手也够不到的存在。
放着木头的棚子在房子转角后面,有一郎和无一郎今天并没有跟着爸爸出去伐木,而是在家里劈柴。
雪抱着被子往那边走去,有一郎一眼就能看出雪的意图,放下手中的斧头走了过来。
结果有一郎从自己的身边路过,向着后方走去。
大哥,你有看到这么一坨的我吗?雪抱着被子往回走,“大哥,我需要帮忙!”
“不要动,你这样子看得见路吗?我去洗个手就回来帮你。”
哦,雪在原地停了下来。虽然自己看得见路,还是听大哥的话吧。
等了一会,有一郎接过雪手里的被子往衣架那边走去。
有一郎和衣架差不多高,手上一抖,被子稳稳的翻了过去。
“大哥,二哥去哪了?”雪扒着晾衣架的一个脚,提问。
有一郎手上动作不停,“去喂鸡了,你今天的兔子是不是还没喂。”
“嗷!”雪突然想起来,往房间跑去,“差点忘了!”
雪在门后堆放的工具中拿出其中的镰刀,又拿过旁边的竹筐背好,急急忙忙的向外面跑去。
“不要走太远,就在旁边的地方割些草。”
“知道了!”
春夏杂草根本不愁,路边就能割到很多。雪蹲在路边,抓了把笔挺的杂草,用镰刀割了下来。
用咒力保护自己的雪无所畏惧,只是区区杂草而已,之前被草在手上割了道口子这种事绝对不会再发生了。
头发好像有点长了,雪抓了一把贴着脖子的头发,这个长度的头发属实尴尬。扎又扎不起来,披着不管贴着脖子又难受。
只能等头发再长一点了,剪是不会剪的,迟早有一天雪要和有一郎无一郎一样扎着长马尾,一家人就得在发型方面保持一致。
发色是没可能了,就在其他地方下功夫。
家里的兔子完全是个造粪机器,一天从早吃到晚,雪每天都要割上一竹筐的草,一半用来喂,另一半用来晒成干草,留着以后备用。
看到旁边枯死的树木上生长着一朵朵黑色的木耳,雪的手有些蠢蠢欲动,但是雪并不能确定这就是木耳,一时陷入了思考。
想了想,还是放弃了。没有辨认的能力还是算了,别把家人一起毒倒了。
从草丛里钻了出来,雪竟然看到了雅子妈妈。在山路间行走,雪又瞅了瞅天上的太阳,太阳还没下山呢。之前雅子妈妈总是天色渐暗才能回来,今天竟然这么早。
雪背着竹筐就想往跑下去,跑了几步想起有一郎的嘱托,还是回去和他说一声吧。
不然等会找不到自己,有一郎又要发火了。雪隔着十来米和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