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的纨绔。
一段时间不见,这人的气势到是和道上的白爷越来越相似了,难怪会传出白家继承人内定的是白展机。
阮绵绵环视了一圈,几个发小身边都伴着一两个少爷公主,但只有一处还依然热火朝天,一个背对着他的少年衣衫半褪的跨坐在一个男人的大腿上,诱惑的姿态欲拒还迎,似乎完全不在意在大庭广众之下更深入。
阮绵绵淡淡一笑,打破了沉默,一路走到一旁空着的沙发上,“对不住了,我来晚了。”
这不轻不淡的声音像是一道闷雷,钻入易品郭的脑壳里,他打了个激灵,猛地站了起来拉开身上的男孩儿。
这时候他的醉意也尽数回笼了,呐呐的望着正在倒酒的阮绵绵,踌躇着甚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小心翼翼,“展……展机,你怎么来了?”
发小们面面相觑,易太子最近的奇怪行为就别说了,本来从不流连会所的人现在也成了常客,现在和原本在发小印象里的跟班白展机调个头,反倒是易太子小心翼翼的,生怕惹恼了大少似地。
“太子不欢迎我吗?”阮绵绵淡淡的说,接着环视了一圈发小,举了举酒杯。
发小们心领神会,各自举起了酒杯,算是为阮绵绵接风洗尘。
一饮而尽后,又拿起了酒瓶,却被疾步而来的易品郭挡住了,“展机,你要去什么地方还不是一句话的事,但你刚出院,这酒太烈。”
阮绵绵掀了掀眼帘,倒是顺从的放下了酒杯,转而回头看向门外,“你们在罚站吗?”
这下子,易品郭的注意力也被吸引过去了,看到门外的水汪汪的单斋霍,这脸色也瞬间黑了,要不是看在念着和展机有些相似的外貌他也不会一而再再而三的纵容。
“还不关门!”易品郭阴霾的目光像是被豹子盯上了一般,要说阮绵绵一进去气氛就不对经了,大堂经理这时候也不敢擅自做主离开,要这群二世祖们有什么不合意的闹起来他也跑不了责任。
待门关上,发小们才又活跃起来。
易品郭打发了阮绵绵身边的一个发小,自己坐在了一旁为阮绵绵倒了一杯果汁。
见易太子这行为,发小们都觉得有点膈应了,太子今天是抽了哪门子的疯了,就算白展机有可能继承白家,他也不至于掉份到这程度啊,谁见过心高气傲的易太子伺候祖宗似地伺候人了。
他们不是没看出易品郭两人的不对经,但一个个都是人精,把这一幕都当做没看到,没会儿气氛被他们一起哄就热闹了不少。
要说他们这群人里一直是以易品郭马首是瞻的,但现在白霄的重视让这平衡微妙了。
“我说你们几个太没眼色了,怎么我们白大少来了连个倒酒的都没,还要他自己亲自来吗?”贾杰矛眼睛一唬,他身边的的“公主”忙意识到他们的疏忽,打算叫妈妈桑准备一两个。
本来白大少过来这里,来作陪的一直都是白言郞,导致现在来了一时间只有他身边空空如也。
听到贾杰矛的提议,眼底沉了沉,但他又有什么资格命令,只能自己心里头烦闷不已,只期盼阮绵绵可以拒绝,好看的:。
“我无所谓,随便找个看的过眼的吧。”阮绵绵挥了挥手,就和另一边的贾杰矛等人攀谈起来。间或易品郭插几句。
“呵呵,等等,那个谁谁谁,把你们这儿新来的那个杨杨叫来!”袁滚滚像是想起了什么,叫住了准备出去的公主。
里头几个也像是想起了什么,扬起了坏笑焦点聚集在阮绵绵身上。
看来这位新来的是他认识的人了?
阮绵绵站了起来,“我出透透气。”
“等等,我和你一起。”身边一空,易品郭也跟了上去。
两人刚离开,包厢里像是炸开了锅。
这里的新人几乎都不认识白展机,顿时缠着几人道,“袁少,这位刚来的是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