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的弧度,将阮绵绵拥在自己怀里,没有任何力气的阮绵绵就这样被人轻佻的勾起下巴,那张因为难受而泛着潮红的连,还有那双狭长的锐利凤眼此刻布着水莹莹的诱.人光泽,瓷玉般的肌肤散发着温润的光芒,水珠儿沿着纤细的锁骨滑落隐秘的胸前,他再也控制不住的凑近那张渴望已久的唇,“你需要我…”
最后一个字隐没在两人相贴的唇,易品郭强势的力道不容阮绵绵拒绝,已经在他的身上四处挑逗着,而在这方面经验为0的阮绵绵只有由得予取予求,好看的:。
一把拖出他欲挣扎的头,更加凶狠的搅动着口腔,直到阮绵绵腿软的几乎半挂在易品郭身上,就像一滩春泥,搅烂了他脑海中的理智,似乎要被吸吮出灵魂似得。
在阮绵绵头脑晕晕乎乎的时候,已经被不知不觉间抱到了浴池的按上,地砖的冷寒温度让他打了个激灵,这才清醒过来。
“你……你,别……我到底是怎么了!?”阮绵绵艰难的喘息着,在透明衬衫下那红缨若隐若现着,勾动着易品郭所有神经。
“你中了春.药”似乎知道身下的男人将为自己所享用,易品郭反而慢条斯理的挑开衬衫的扣子,一把摸上早渴望已久的肌肤。
“那……给我解药……”
“解药?”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事情,但他还是温柔的在阮绵绵泛着红晕的脸颊上印上一吻,沙哑的声音带着让人堕落的磁性,“我是你的解药……”
“啊……”
易品郭的手渐渐延伸到阮绵绵的裤子里边微微拱起,在药效的原因下,几乎畅通无阻的被男人抚摸摩挲着,陌生的快.感像是要淹没了他,将阮绵绵所有理智燃烧殆尽,对男人逾矩的动作无力反抗,甚至发出若有似无的迎合声。
像是受到了阮绵绵的鼓舞,易品郭充斥着欲.念的眼神频临崩溃,一把撤开剩下没有拉开的衬衣,那具如玉的胸膛就出现在他的面前,晶莹的光泽让人垂涎。
正要俯身印上一个个自己的痕迹,一道很煞风景的音乐就响了起来,那是内线电话,只有在紧急的时候才会奏起。
本不想理会,最终在铃声锲而不舍的奏响下,只能抛下在自己身下正等待疏解的某人,起身去浴池一边接起了电话,声音犹如地狱恶鬼,透着森寒的音调,“你最好真的有急事!”
“太子,您的母亲因为心肌梗塞,已经急送去医院了,请您马上赶到!”
“什么!?”易品郭完全无法想象自己健康的母亲怎么会有心脏病,但现在已经不容他考虑太多。
“还……还有……”
“一次性说完!”已经火急燎原的易品郭怒吼道,青筋在太阳穴上隐隐跳动着。
“另外还有上将大人他……他……他因为夫人的急送,脑中风了……也在医院抢救!”
“你们不要乱,我马上就会到,在我去之前把所有人都压下来不要让他们打扰医生救治!”想到家中那群不安分的亲戚,易品郭瞬间冷静了下来。
接完电话,他已经完全恢复了以往谈笑风生的模样,似乎并不担心还在医院的亲人,只是居高临下的带着一抹残忍的眼神盯着蜷缩着的人。
一把将阮绵绵抱在怀里,也许是闻到了熟悉的味道,当碰到易品郭带着凉意的胸膛,阮绵绵就像一只八爪鱼似得,紧紧缠着他,磨蹭着两人再次燃起的热度,好看的:。
将人放到卧室的大床上,还挑逗着阮绵绵现在极具敏感的身子,恶狠狠的眼神带着深沉的占有欲,就犹如化不开的深潭“等我回来……我要你死……也要死在我的床上!”
将黏在阮绵绵湿漉漉的头发撂到一边,虔诚的在他的额头上印上一吻。
脱下浴巾,边盯着在床上燥热难耐的阮绵绵,边换着衣服,直到管家李叔进来,才缓缓开口,“给他解药,让他好好休息,不要让任何打扰。”
“好的,小少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