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您明察啊!”徐听荣跪在地上拉着梁云绍的衣角,哀哀戚戚哭的那叫一个伤心。
梁雅雅也跟着跪下来,“爹,这封信一定不是娘写的,娘平时对姐姐那么好,吃穿用度都不曾少,后娘难当,姐姐心里有怨气也是应当的。”
梁云绍又不是傻子,捏了捏手里的这封信,“你真当我看不透吗?这封信是徐氏你的笔迹没错,这纸张也已经放置了很长时间,我不是傻子,连这封信的真假都分辨不出来。”
“徐氏,这已经不是你勾结山匪的谋害潇潇的小事了,这是成国公府勾结山匪残害百姓的大罪!”梁云绍怒不可遏,狠狠的一甩袖子将徐氏巴在自己身上的手甩了下去。
“来人!给我搜!”梁云绍不信家里就只有这么一封信,肯定还有别的信件。
本来圣上处置成国公府这件事,就已经够满朝文武战战兢兢,他们家和成国公府又有姻亲关系,徐氏的娘家,本来没有处置他们家已经是格外开恩了。可是能想到徐氏还私藏了这些信件。
万一圣上派人来搜查,那他们梁家只会是死路一条。
徐听荣明显更慌了,成国公府刚刚出事,身上没有处置梁家已经
多亏了梁云绍现在正堪大任,治理南方水患还需要梁云绍,当今皇上不可能在这个结果眼上处置他。徐听荣心里也就存了一些侥幸,成国公府毕竟是自己的娘家,她又是成国公府的嫡亲女儿,自小备受家里宠爱,这次成国公府蒙难,她根本做不了什么。
一些与娘家往来的信件,她也舍不得扔,本来是想着留个念想,梁家她这个当家,主母还是能够做得了主的,而且梁潇潇那件事都过去那么多年了,不会有任何的疑点,可是她却没有想到今天。
这些信件会被当众翻出来,摆在梁云绍面前,成了当众指责自己的证据。
回头看着梁雅雅,母女两个抱头痛哭,徐听荣知道自己完了,按照梁云绍的性子,这件事情不可能就这么算了,但是女儿梁雅雅绝对不能有事。
不一会儿的功夫,梁云绍派人去搜查的,结果出来了,在徐听荣的房间里搜出来一个信箱,藏得很隐蔽,在一个暗阁里,里面全是这些年来和成国公府往来的信件。
梁云绍坐在桌子前面,打开那些信封一封一封的看了起来,每看一封,脸色就难看一分。
就算刚才那封写给土匪的信是作假的,可是这盒子里这么多封信,徐氏这么多年做了多少丧尽天良的事情,吞没府里的财产去补贴娘家,他的原配夫人以前留下来的那些亲信,也都被一一给处置了。还有包括潇潇遭受的那些不公平待遇,信上也都体现了一二。
徐氏往娘家写信,其中暴露了不少问题,梁云绍看着看着已经看不下去了,气的忽然间站了起来,猛的拍了下桌子,瞪着徐听荣大声呵斥道,“看看你这些年干的好事!我竟然被蒙在鼓里这么多年,以前我公事繁忙,潇潇向我哭诉你对她不好,我还以为是小孩子哭闹耍脾气,却没想到是你这毒妇暗地里使手段!”
“我梁云绍真的是瞎了眼才娶了你这么个毒妇!”梁云绍气的心口疼,谁能想到这么一天,有这么大的变故,好好的一顿年夜饭都吃不成。
徐听荣整个人已经懵了,她后悔极了,早知道就将那些信件全都处理的干干净净,不留把柄,现在她就是浑身长满嘴,也说不清自己,已经是板上钉钉,再也无法狡辩。
此时此刻已经哭成了个泪人,“老爷你听我说,我……”
“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老爷你就饶了我吧,我保证以后再也不敢了!”徐听荣知道自己没有办法洗清,为今之计也就只能求得梁云绍的原谅。
“老爷,您就念在我这么多年为梁家操心操力,看在我没有功劳也有苦劳的份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