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凤儿看着面前排排坐的四个各具特色的男人有些无语。
她原来就无法想象这样家世、容貌才干都不缺的男人为什么就瞎了心的都去喜欢白曼荷那样一个一无是处的女人,而且还是四个人共有?
现在她是真明白了,敢情这白曼荷是用药控制了这四个男人。
那天她打了东方,又和西门吵了几句回家,原来也没有多想,到后来安静下来就感觉有些不对劲,她学医术,也算得上个医道大师,鼻子嗅觉自然不同常人,回想起来,她感觉东方和西门身上的味道有些仿佛,这种味道在白曼荷身上又很浓郁。
她细细思量想到原先金夫人和她说过的一种药,这药的名字很是好听,但是效果嘛……
这药是某个边疆土著族自古流传下来的,那个族中都是女尊男卑,女人可以纳许多丈夫,为着叫她们的丈夫对她们言听计从属守夫道,这个族中就发明了这种药,男女双方均服食这种药后,女子再以一种特有的药材浸泡身体,之后当男方闻到女方身上这种味道就会不由自主的被牵制,会认为真心喜爱女子,原这族中是为着叫女人的那些丈夫们不争风吃醋,全都对她一心一意,谁知道这药竟然流传出来,叫白曼荷得了去。
“你是说?”东方看着李凤儿有些猜忌:“小荷给我们用了药,这……怎么可能?”
李凤儿一笑:“我是不知道她怎么叫你们吃下那种药的,不过那药无色无味,怕是你们吃了都不晓得的。”
“春梦了无痕?”西门嘟囔着这药的名字。
西门家主一直在擦额上的汗水:“李小姐,您瞧,小儿得罪您也是身不由已的,他自己都叫人控制了。您就全当可怜可怜我们,想法子帮他把这药解了吧。”
“是啊!”皇甫家主也赶紧求情。
李凤儿点点头:“本来我告诉你们这件事情就是想帮忙的。”
她一指桌上配好的药:“要不要我试试,不然若你们猜我想下毒谋害你们……”
她话还没有说完东方已经端起药来喝了下去:“不必,我信得过严家。”
东方一喝了药,其他三位也全喝了,李凤儿笑看着他们,看她的表情,总感觉有种看好戏的样子。
果然,喝下药之后没一会儿这四个人全喊头疼。之后疼的痛叫出声满地的打滚,李凤儿摆手制止了各位家主:“这是喝药的自然反应,一会儿就没事了。”
又过了约摸半个来小时,四个人都不再喊痛,又过一会儿从地上爬起来,四个人互视一眼,均是满腔怒火,西门最先爆发:“妈的,竟然敢暗算老子……”
西门家主一巴掌呼了过去:“你给谁充老子。”
西门立时就蔫了:“爸,我就是生气。我没什么意思,我……实在是可恶,我怎么就瞎了眼迷了心去喜欢那么一个女人。而且还认为她纯洁善良,我去,能做出一女侍四夫这种事来还有什么纯洁善良可言。”
东方有些担心:“白曼荷是怎么得到这种药的?要是她还有别的药那可就……再说,她那个师父也叫人忌惮。”
李凤儿笑着拿出一粒药来:“你们谁想办法叫她吃下这药?这是实话丸,吃下之后会说出心底里隐藏最深的实话。”
西门、东方、欧阳全都望向皇甫,皇甫无奈举了举手:“我去吧。”
之后所有人解散,各回各家各找各妈。
又等了一天时间,皇甫打来电话告之。他从白曼荷那里讨到实情,原来,白曼荷初中的时候救助过一个老人,那个老人有祖上传下来的药方,她临死的时候为了报答白曼荷就将这药给了白曼荷。
其实,老人的想法是叫白曼荷能够找到一个家世不错对她又好的男子,之后用了这药,两个人夫妻相爱一生。老人的想法是存着善念的,也这么叮嘱过白曼荷,可是白曼荷自从得了那药之后心就大了,存了要做人上人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