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了,自己只要稍有不听话的地方,方秀才说不得怎么死呢。
“即是都想好了,那你便这么着……”李鸾儿小声的吩咐着,方兰仔细听着,一边点头应是。
李鸾儿交待完了坐车离去,只余方兰在院中怔然而立。
转眼又是几日过去,这日又是大朝日,李鸾儿和严承悦都是天还未亮时起床,整理妆容服饰去上朝,钦安门外,文武排开,稍倾,德庆帝驾临。
他方坐定,便有御史台大夫跳出来奏本:“陛下,臣有本奏。”
“说。”德庆帝一抬手。
“臣奏赵家仗势欺人,草菅人命……”御史台大夫将奏折呈上:“两日前赵家大爷闹市中打死人命,还强抢民女,如今那被打死的老秀才还不得安葬,被抢去的女子下落不明,还请陛下明查。”
德庆帝接过奏折仔细看了看,一脸怒意的将奏折扔下:“赵家人何在?”
文武左右瞧瞧,竟没瞧见一个赵家人在场,便有人道:“陛下,赵宏身体不适,已经请了病假。”
“身体不适?”德庆帝冷笑一声:“朕瞧赵家怕是在躲避什么吧,此事着刑部会同大理寺同审,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诸位莫要以私废公。”
德庆帝的意思便是不要理会赵家是什么国丈该怎么审就怎么审,该怎么判就怎样判。
立时便有刑部和大理寺的官员站出来接旨,这里才将赵家的事情说完,汪翰林便急不可奈的站了出来:“陛下,臣启奏,英武侯仗势欺人咆哮公堂,有欺君之罪。”
“哦?”德庆帝笑着勾勾唇角:“英武侯呢?”
李鸾儿无奈浅笑站了出来:“陛下,臣在呢,汪翰林即是要上奏,陛下接着便是了。”
原文武百官听到汪翰林要弹骇李鸾儿。心里便觉古怪,只说今日倒也奇异的紧,怎的皇后和贵妃的娘家人同时犯法呢?
可瞧李鸾儿那清清淡淡的样子又瞧着不是那么回子事,便觉更加的奇怪。
德庆帝叫人拿了奏折看了几眼,低头问汪翰林:“英武侯可致人于死?”
汪翰林摇头:“并无。”
“可将那闯到刑部的妇人责打一顿?”
“并无。”
“此事你可问过英武侯?”
汪翰林有些急了,拱手道:“并无。”
德庆帝直接将折子甩到了汪翰林脸上:“这也没有那也没有,什么都弄不清楚你上的什么奏。此事英武侯早已与朕说过。朕心中也清楚,这事不怪英武侯,偏你个嫉贤妒能的这般往朕的英武侯身上泼脏水。汪翰林,你可知罪。”
汪翰林额上冷汗直冒,扑通一声跪在地上:“臣并无罪。”
李鸾儿冷笑一声:“没罪你跪个什么劲。”
她又瞧瞧文武百官,冷声开口:“既然汪翰林挑起这事来。那我也说说,免的又有人说本侯仗势欺人。说起来,我也是前几日回府的时候路过厉家,见厉家门口有人吵闹,又有一个穿的破破烂烂的女子撞到我的车上。我觉奇怪,就叫人问了一声,却原来那厉进士高中嫌弃糟糠之妻。为着娶貌美小娘子,将其妻休弃。他的妻子孙氏录来厉进士也不认,将孙氏打出门去。”
李鸾儿说到这里,长长叹了口气:“朝庭选士本是为了给官家做事,为民做主,这等富贵了便抛弃发妻的人品德败坏,又如何能做官,他要是做了官,还不定有多少百姓糟殃呢,当时本侯便瞧不惯那厉进士的为人。”
“是啊,这等人实在太过分了。”
朝中大多数的官员也瞧不惯这样的人品,那些官员也有寒门出身后来富贵的,可也没有哪一位休妻的,最多富贵之后多纳美妾而已,便是糟糠之妻是个摆设,可为了名声,也没有将老婆扔出家门的,自然也便觉得厉鸿志人品有亏。
李鸾儿见有人赞同她,也跟着笑了起来:“本侯也只是问了问,并没有怎么上心,可哪料到又过几日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