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有些不适合了,应该早些再重新备上一份嫁妆。
这严家几辈子征战下来大发战争财,再加上严家历代主母都善于经营,倒是攒了一份丰厚的家业。给宛秀准备嫁妆的银子倒是真不缺的,只林氏怕日期上赶不及。
李鸾儿见她急的那个样子,便笑道:“太太急什么,照我说,只管拿了钱交给顾家,叫他家照好的买,咱们严家又不是没银子,那南海的珍珠,上好的白玉,各色的绫罗只管置备着,宛秀嫁过去便是要分家单过的,太太多赔送些庄子铺子才是正经的。”
一番话说的林氏也笑了:“说的是呢,我怎么将他家给忘了,他家买卖做的那样大,各色的珍珠宝石自然不缺,番邦的那些个稀罕物也好多着呢,得,等我收拾好了便拿了银票叫他家帮着采买物件。”
一时林氏越说越是欢喜,李鸾儿也替严宛秀高兴,正欢快间,却听瑞珠在门外小声道:“少奶奶,刚刚舅太太着人送了信来,说是有大事要寻少奶奶商量,叫少奶奶赶紧过去。”
李鸾儿一时间变了脸色,林氏脸上也有些担忧,严宛秀更是急着催:“嫂子快去吧,舅太太叫的这样急,怕是真有急事。”
林氏一摆手:“叫承悦陪你一起去,要真有事也好帮衬些,你们若是不好办的事只管回来跟家里说,有你爷爷和你父亲在呢,天大的事情咱们也不怕。”
林氏这下子倒是真显出几分大气率真的性子,李鸾儿轻笑应下,又叮嘱严宛秀几句这才命人叫上严承悦一径去了李家。
李鸾儿走后,林氏和严宛秀也没了什么相谈的兴致,两人只是担忧李家不晓得出了什么事情。
甭管怎么说。李鸾儿是严家的媳妇,严李两家结了两姓之亲便是通家之好,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的关系,李家若是不好了,严家也得跟着倒霉。
却说李鸾儿和严承悦紧赶慢赶在最短的时间内赶到李家,才下车便见门房上的人一脸的沮丧迎上前来,李鸾儿一见他们这神色便知定是有不好的事情发生了。
当下也顾不得与人多说。推了严承悦便直奔顾大娘子院中。
李春也早已回来。正在院中大发脾气,顾大娘子使劲哄着才没叫他破坏了院中的花木。
“这是怎么了?”李鸾儿一见此种情形心中更是难安。
严承悦也转动轮椅上前给李春和顾大娘子见礼,且开口询问:“嫂子命人唤的急。到底出了何事?”
一见李鸾儿和严承悦过来,顾大娘子仿佛有了主心骨一般,眼中泪水一迭的掉落下来,握了李鸾儿的手怎么都舍不得撒开:“妹子你可算来了。干娘她,干娘气昏了去。大郎也气成这样子,我如今是顾得了头顾不了尾,正六神无主呢。”
“到底怎么了?”李鸾儿急着问,严承悦又问:“可请了大夫。夫人年纪大了,经不得气,总归得好好的瞧瞧。”
顾大娘子摇头:“你们也知干娘的脾气。她自己对医术那样精通,又怎会愿意别人帮她瞧病。我又怎敢叫人请大夫,只是给干娘吃了她平日配的那些安神的药。”
严承悦松了一口气:“我去帮夫人瞧瞧,嫂子有什么话只管和娘子相商。”
严承悦叫人推他去金夫人院中,等他走了,李鸾儿拽住李春强制叫他坐下,这才问顾大娘子:“嫂子好生与我说说到底是何事?”
顾大娘子长叹了一声,收拾了泪水小声道:“是凤儿出了事,一个时辰以前张勇那里叫人送了信来……夫人看信就气坏了,大骂了几句便昏死过去,我和大郎看了信,大郎提了刀便要砍人,我好容易……”
“凤儿?”李鸾儿咬牙:“是不是官家又禁了凤儿的足?”
顾大娘子摇头:“不是,凤儿这次怕是真要坏事了,都怪那个郑美人,那个女人实在可恨的紧……”
“将信拿来。”李鸾儿伸手,李春赶紧把信交给李鸾儿。
李鸾儿忍气看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