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晚顾氏因为府里闹鬼的传闻，以当年红亲手给霍夫人下药的事为把柄，对她软硬兼施，逼她趁夜去霍夫饶院子里一探究竟。却不想她的行踪被当时正在跟陆松收泔水的静思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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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思一路尾随红去了偏院。她原本是想装鬼恐吓红，替霍夫人出口怨气，谁料红本就做贼心虚，听到诡异的脚步声，竟真以为是霍夫饶冤魂回来找她报仇……当场就被吓得心脏骤停，突发心梗而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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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容芷想了想，“那你又是如何想到静思害死红的手法的？毕竟这事实在太过匪夷所思……?”
她顿了顿，皱着眉道，“我先前也从没听你起过。”
语气里隐隐有几分抱怨。</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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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子循不由被她的模样逗乐，哭笑不得道，“先前连我都不知道，又怎么给你听？昨也是机缘巧合之下，才被我无意中发现‘鬼脚步’的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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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耐心解释道，“昨下午在将霍俞良和顾氏召集到偏院前，我曾试着把自己当作死者，想模拟一遍案发那晚的经过……却不想还没来得及走进去，耳边竟响起奇怪的脚步声——那时我身侧并无旁人，带去的几个衙役也都在霍夫饶院子里做进一步勘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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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那脚步声却由远及近，越来越清晰……俨然就跟在身边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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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从院子里传出来的……”
杜容芷皱眉沉思道。</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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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错。”
宋子循笑了笑，“其间究竟是何道理我虽不清楚，但这两条裂缝之间可相互传音却是千真万确。其实这现象也不独独发生在夜里，只不过白人来人往，便是有人碰巧听见，也根本不会留意……”</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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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容芷点点头，不由叹道，“这案子虽然最终证明都是人为，可又焉知道不是霍夫人在有灵，想借此惩罚那些作恶之人？不然仅凭两条的裂缝，又怎会有如此离奇古怪的效果？”</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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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子循未置可否地笑笑，“这些我们已经不得而知……”</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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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容芷想了想，顺着他的话继续道，“昨你发现了这个秘密，所以当顾氏抵死狡辩时，你就故意装作无可奈何，干脆把一切推给霍夫饶‘亡魂’——由她来证明顾氏是否真的有罪……”</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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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子循轻笑了笑，“其实也不算装的……毕竟已经时隔一年半，再想找到当时的人证物证已经难上加难。”</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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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你又怎么能确定静思一定会出现呢？”杜容芷忍不住问，“又或者她出现了，可顾氏却并没有被脚步声吓到……那不就白忙活了么？”她话一完，就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