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系可大着了!”余展晏得意洋洋道,“你想啊,这男男女女间那点事儿,有什么是在床上摆不平的?”
见楚慎尧面露不屑之色,余展晏一本正经道,“我跟你说你还真别不信……古语有云:‘床头打架床尾和’,可见这道理是从老祖宗那里就传下来的。”
楚慎尧正低头喝茶,闻言嘴角禁不住抽了抽,“……这句话是这么个意思么?”
“那当然。”余展晏理直气壮道,“这叫夫妻间的小情趣……你一个光棍懂得什么?”
他说着忽然八卦地凑上来,贱兮兮问,“说起来你也老大不小的了……这么些年在外头难道就没遇到过中意的?”
不知怎么,楚慎尧心里忽然浮现出一抹纤细的身影……
“我就知道肯定有!”余展晏在声色里浸*多年,见楚慎尧这副神情,哪里还猜不出他在想些什么?当即一拍大腿,难掩兴奋道,“快说快说,对方到底是什么人?是大家闺秀还是小家碧玉?祖籍哪里?”边说着还边忍不住抱怨,“好你个臭小子,居然瞒得这么紧,上回你们家老太太去我们家的时候都还张罗着要人介绍合适的姑娘给你相看,谁知道你自己不声不响就在外头勾搭上了……”?本书作者桥边芍药提醒您最新最全的《朱门嫡妻》尽在旧 时光 文 学,域名.old times c c.c c?
楚慎尧听余展晏的话越说越离谱,不由皱着眉打断,“莫要乱说!哪里有什么意中人,我又几时与别人勾搭过?”楚慎尧拉下脸道,“明明在说你朋友的事,好好的扯到我头上做什么?”
余展晏知他是不高兴了。偏这楚慎尧为人向来有些左性,余展晏也不十分敢招惹他,见状忙敛了笑,摸着鼻子讪讪道,“我这不是关心你么……”
见楚慎尧挑了下眉似要反驳,余展晏忙清了清嗓子,一脸严肃地继续道,“……我那朋友一心想求他夫人原谅,每日嘘寒问暖关怀备至,上刀山下火海的事也不知做了多少,奈何人家根本就不领情,前阵子趁他不在偷偷带着孩子躲去了乡下,如今更是连面都见不着了。”余展晏叹了口气,“我也是看他可怜……隐约想起曾听人说,北隅有种花名叫绮兰,最是能催情助性,提升欢愉,这才想着帮他一帮。”
楚慎尧微一忖度,眯了眯眼睛,“所以你想……”
“鲜花配美人……既风雅有趣,又神不知鬼不觉……”余展晏抚着下巴,朝他露出个讳莫如深的笑容,得意道,“如何,我这点子是不是妙极?”
楚慎尧笑了笑,没有回答,反而慢条斯理地又给各自倒了杯茶,悠悠问,“我现在倒有些好奇:你这位朋友到底是何方神圣,竟能让咱们余大爷这般费心?”
余展晏脸上笑容一顿,低头喝了口茶,避开他打量的目光,“……说了你也不认识……”
楚慎尧冷嗤一声,“你那些朋友有几个是我不认识的?”
余展晏张了张嘴,可还不等他开口,楚慎尧已经继续道,“若是那些个酒肉朋友,想来也请不动你为他跑前跑后,劳心劳神。”楚慎尧声音一顿,握着茶盏一脸玩味,“你这朋友,莫不是姓宋?”
“咳……咳咳……”余展晏猛地被口茶呛住,登时咳起来,“谁,谁说的?!当然不是!”
楚慎尧见他如此反应,心下已然有了答案,不禁想起树下那抹愈发消瘦柔弱的身影……
他眸色暗了暗,漫不经心地转着茶盏,“不是就不是吧……”
余展晏这才松了口气,又唯恐待会儿被他套出话来,忙道,“我现在能把花带走了吧?”
“恐怕不行。”楚慎尧不无歉意地摊开手,“若真如你说的那般,我就更不能把这花给你了。”
“为什么?!”余展晏气得简直炸毛——他苦口婆心费了这么半天功夫,敢情都是在对牛弹琴了?!“你想知道用它做什么我也告诉你了——一不作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