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混混,那还真是可惜了。
就这样的被承圣帝都称赞的颇有谋略英才的林涧,又怎么可能对付不了如是教的那些暴徒呢?
林涧一枪撂倒一群人,胯/下战马马蹄子一扬,跟着就踩断了这些人的肋骨,他也就是刚入宫的时候露了一手,之后他精心操练数月的细水营将士们就与如是教的暴徒拼杀上了,至此,战局结果既定,也就没有林涧的事情了。
有话说,这杀鸡不用牛刀,林涧的银枪,也不必要用在这些人的身上。
不出半个时辰,陷落在如是教暴徒手中的西门就被夺取回来了。
林涧站在被血迹染红的宫门下,钱英站在他身侧,同林涧汇报如今都中及宫中情形。
“如是教的人誓死不肯招抚,就算将他们拿下了,他们也想尽办法要自尽或是逃跑,给将士们带来了很大的影响,城中与宫中倒都平静下来了,但闹事的粗略估计逾万人,我们抓/住的活口也不过两三百人。其余的人都死了。”
林涧:“将这两三百人都关起来,好生看管,不要令他们再有什么差错。审讯之事按章程来,你去盯着就好了。”
要说林涧心中对此次如是教闹事诸人的身份有所怀疑,这宁死不降的劲头倒也确实是像数年前那如是教的作风,他心里这般想着,口中问钱英,“咱们这边,伤亡如何?”
钱英道:“按少爷吩咐,人人身上都穿着绞丝软甲,胸口腰侧等部位都有铁片护持,战中无一人牺牲,就是受伤的人有些多,约有三四百人。算上城防营守备营还有五城兵马司的人,就有千余人了。”
“如今城中有城防营守备营及五城兵马司的主将及指挥在外头收拾残局,宫中也有御前护卫统领在处置宫/内事宜,内外局势都已控制住了,消息已传至圣上那边。圣上那边打发人来了,请少爷前去勤政殿陛见。”
听见钱英说伤者有千余人,林涧皱了皱眉头。原本就算出事,在他的估算中,也不可能会有这么多人的受伤。乐见如是教暴徒在被控制之后,竟还有余力伤了这么多的人,真是比之从前更疯狂了。
也幸好,这都是前期的伤者,在看见如是教暴徒的疯狂后,众人提高了警惕之心,后来就再未添什么伤者了。
林涧将手中银枪交给钱英保管,令他不必跟去就在此处等着自己,钱英往前追了两步,颇有些不放心的样子。
林涧淡淡一笑,摆了摆手道:“御前不得带兵器。虽则今夜情形特殊,但我也不想坏了这个规矩,你便替我保管。”
钱英停下站定,林涧往前走了两步,忽又停下,转头就问钱英:“太后所请的女眷们还在寿安宫中吗?”
“是,”钱英点头,“内宫侍卫们拦住如是教暴徒后,侍卫们一路护着太后同众夫人命妇们去了寿安宫。不但众人都在,皇后娘娘与太子妃殿下也都在寿安宫中,还有端王殿下也在。”
林涧闻言点点头,又抬眸瞧了瞧夜色,便往勤政殿去了。
此一刻寅时过半,正是黎明前最黑暗的时候,夜色深浓,若非这场□□,这内外宫中还见不到这等亮如白昼的情景呢。
夏日天亮得早,再过一个时辰,这天就要亮了。林涧在心里头算了算,如是教□□,从傍晚时起,至此时将将结束,已有四个时辰了。
这一夜闹出这么大的动静来,恐怕无人得以安眠了。
林涧只将手中银枪给了钱英,身上银甲都未曾卸下,到了勤政殿前,德平亲自在外头候着他,见他要解下腰间佩剑和盘在腰间的软剑,德平连忙上前制止。
“林统领,圣上有旨,着您即刻入内。圣上说,今夜情形特殊,如是教逼宫,西门曾有陷落,宫中怕有不安全,林统领便不必卸甲了,可直接进去。”
林涧点点头,摁了摁腰间佩剑,等德平将宫门推开后,他便进去了。
外头因如是教的□□喧嚣嘈杂,宫中也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