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婉这不可能,这是诬陷,温婉,相公一定是被人诬陷的。温婉,你不要相信了那些人。这一定是诬陷的。”
温婉看着面前跪的人,面露冷嘲:“诬陷?”若是诬陷倒也还让温婉对他有两分认同。虽然能力不怎么样,良心不知道,但是至少为人处事还是有原则。这个模样,半点原则没有。
苏真真旁边的丫鬟听到温婉这样冷嘲的口吻,心里一个激灵,郡主竟然以这样讥讽的口吻连名带姓地叫着自家老爷,摆明就是不愿意插手了。温婉如今已经出族,与平尚堂可以说在律法上没牵连。加上本就不是亲姐弟。若是不插手,也没人会说什么。
苏真真点头:“温婉,是的,一定是诬陷。”
温婉听到苏真真还在说诬陷,言语里满是讥讽“他在官场十年,就是混成让别人说陷害就陷害。既然这么无能,当初当什么官,早该回家抱孩子去。”陷害,哪里这么容易陷害。平尚堂是什么身份,皇帝的外甥,虽然只是律法上的,但确实是继承了福徽公主这一脉香火。只要不是谋反的罪过,平尚堂就不会死。
苏真真见着温婉并没有要出手帮助的意思,惊得魂飞魄散“不是,我家老爷真是冤枉的。是被人陷害的。温婉,求求你帮帮老爷吧!”她以为温婉给梦璇说亲,就是已经愿意和好了。后来又邀请她上门,以为关系恢复了。可是现在,现在这是怎么了。
温婉听了这句话觉得甚为好笑:“我为什么要帮他?平尚堂是我什么人?”这么多年,难道真以为她对他们的好,是天经地义的。
苏真真被温婉冷漠的言语。一下给刺激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温婉,相公是你,是你哥……”最后的那个字,在温婉犀利的眼神之中给咽回去了。
温婉面色如寒霜:“哥?以前我听别人说。过继来的嗣子都是白眼狼,我还不相信。后来,慢慢的我也就相信了。从平尚堂过继到我娘名下。我为他请名师,送他到最好的府邸念书。还拜托海家跟你娘家照顾他。吃穿用度更是一等一的好,入了仕途,皇帝外公跟皇帝舅舅看在我的面子上对他也格外照佛。否则,以他平庸的资质能三十岁不到就坐上从二品的官位,还真就登天了。你去看看跟他一起考上的尚风现在是几品?正六品,人家还是二甲的进士。人家还是个同知他倒是平步青云从二品了。”温婉说道这里顿了顿:“不仅如此,我还为他的胞兄谋了七品的官位,为他胞姐寻了一门好的亲事。为他也寻了好的亲事。这十多年过去,我自问对平尚堂已经仁至义尽了。我也知道,不是同父同母。到底是隔了一层。我也不求他对我多好多尽心,不是自己的亲兄弟我也不指靠。他照佛着亲姐,帮扶着亲兄弟,我都无所谓。只要平尚堂对我客客气气,维持着面上的情份也就尽够了。可惜,连这点面上的情份都不管。我说了不要卷入党争,他却偏偏站到了三皇子的阵营里去。我告诉你,从他站到三皇子的阵营里那刻起,我与他连面上的那点情份也断了。他是死是活。与我没有任何关系。”
苏真真听了这话,面色寡白。她张嘴想说话,但是却不知道从哪里说起。温婉说的这些都是存在的。这些年,相公受她照佛甚多。若是没有温婉,也就没有相公今天。
温婉说得已经够多了,也不耐烦多说下去。温婉站起来:“你回去吧。平尚堂的事我是不会插手的。大齐有律法,他真触犯了律法也该受到制裁的。”
苏真真见着温婉要走,这才回了神。对着温婉叫着:“温婉,相公是有对不起你。但是请你看在孩子的份上,求求你帮帮相公。”
夏瑶吐血了,看到孩子的份上。这又不是郡主的孩子,看在什么孩子的份上。夏瑶望向温婉,意思是看在老天的份上也别管。
温婉回转头,望着苏真真,笑得很冷漠:“你也好意思跟我提孩子。这些年我对你怎么样,有眼睛的人都看在眼里。若不是我压着平尚堂不许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