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地答应了。皇帝是明君,也不担心到时候会无罪释放什么的。让他回京也只不过是晚两个月掉脑袋。加上有通敌的嫌疑,王家也要倒了。
白世年其实很不得劲。那股势力如鲠在喉,让他不得安生。到底是什么样的组织,竟然如此的严密,让他心下很是忧心。
温婉忙完了,正在歇息。看见夏影走进来,面无表情地说道:“郡主。枫王府的三公子过了。”这三公子也就是雨桐的孩子。若是能平安长大,定然能承袭爵位,可是现在还没册封,就只能是称为公子了。
孩子才三岁就去了,也真够可怜的。还有,骤然失子,还不能生育。在这个儿子就是依靠的时代,对方雨桐的打击,可想而知了。温婉微微叹气,让人准备礼仪送过去。
夏影见着温婉叹气,却并没有其他的话。知道温婉是不会去了。一般小孩夭折,是不会大办的。温婉不上门,也不是什么失礼之事。
孩子夭折,葬礼办得很惨淡。而七七过后,方雨桐就重病在床。大夫说着,熬不过多久了。
温婉的钟表作坊跟珍珠场出了成品的事情,彷佛就在一夜之间,传遍京城。京城里又有新的谈资了。
想当年的琉璃,现在京城里只要有余钱的人家都安装上了琉璃。现在出了钟,是不是也意味着用不了两年,家家户户也都能用上钟表。
这件事传扬出去没多久,就有不少的帖子递到了郡主府。温婉一个帖子都没接,全部都以忙为由拒绝了。分股也不是不可以,但至少要将她投入的成本全部收回来。
温婉之所以放出琉璃的方子,是因为他希望家家户户都能安装上。也不必为严寒之时吹进来的冷风所冻。但是钟表,温婉准备走高端路线,限产限量。这样价格也不会下来。所以,要想回本,至少也得两年的时间。温婉这次就没准备将股撒出去了。
太子眼中闪现出炽热的光芒,钟表作坊。珍珠场,这些哪个不是日进斗金的生意。想想他一国储君,贵为太子还没温婉的日子过得滋润,天天为钱发愁。太子很想在这两个产业掺上两脚。可惜。无从下手。这点让太子很恼怒,但是却也没法子。
祁幕还好,手头没太子那么紧。因为他每年能从漕运之上捞到一笔钱,还有不少其他的进项,倒没太子那么紧。再有祁幕见着皇帝的身体越来越好,也熄了继续扩张势力之心。皇帝这红光满面的,是长寿的象征。他还是低调的好。只要让父皇知道他是最好的人选。其他不足为虑。想到这里,祁幕心头不安:“翎昸在郡主府如何了?”太子在祁幕眼里迟早得废,但是翎元跟翎昸让他不安心。特别是翎昸,温婉自己是鬼才,都说名师出高徒,可别教导出一个鬼才出来。到时候,才是真正的心腹大患。
幕僚摇头:“一切如常。每日早上起来练功,上午学习。下午练功,晚上练字。两天一次骑射。”其实晚上也不全是练字,晚上练一个时辰的字以后。温婉给他们一个时辰的自由发问时间。
祁幕有些头疼:“还是查不出来温婉教翎昸什么吗?”按照说要教也就那些东西。但是温婉因为不想被那些正统儒家的老师批,要求翎昸不准外泄他是如何学习的。而翎昸是个守口如瓶的孩子。结果,让温婉猝料不及的是,在别人眼里就成了神秘。神秘的东西就让人不安心,加上温婉一直就不是让人安心的主。
幕僚摇头,表示查不出来:“温婉郡主身边伺候的,都是心腹。套不出话来。”能在内院的,都是经过重重考验的人。什么无意之间泄露了消息什么的,压根就不存在。背叛神马的,更没有。
祁幕苦笑。这保护工作做得,他真该要学习学习了。
幕僚知道祁幕的想法,点头。其实心头却是知道那不可能的。这里里外外多少的细作。当年的温婉郡主府里,也是细作多多。后来被夏瑶发作了不少。现在嘛,也不是没有。只是在外围。杀不进内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