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鲍宝钢出去以后,有些担心地问着“皇上这么宠郡主?将军,我担心过犹不及。”
白世年心下一沉“你想说什么?”
叶询沉着脸道:“郡主本就是聚财童女。皇帝给的嫁妆丰厚得超乎人的想象,这会连朝政之事她都想插手就插手。皇帝不训斥,不忌惮。反而纵容。之前还听说兴国郡主要什么,皇帝就给什么,就是要天上的月亮,也会让人去摘,我还不相信。这回我倒有些相信这话。”
白世年的面色更不好。
叶询摇头:“将军,温婉郡主手握巨资。将军手握重兵。你们夫妻感情又好,现在暂且无事。时间长了,我想,总会有事闹出来的。将军该提醒郡主一二。郡主聪慧过人,让郡主有个防范。天家无亲情。不能太注重感情,不为着将来着想可不成啊!”这也算是叶询的肺腑之言了。他是真心希望两人好。因为没有这两个人,大齐不可能有如今的繁荣昌盛。对皇帝来说,这两个人就是左右臂膀。可若着左右臂膀对皇帝产生威胁,也一样除之而后快。
白世年沉默半天,才回到自己的屋子里。
“郡主呢?”一进寝房,没看见人,奇怪地问着。丫鬟说郡主在侧厢房沐浴。温婉刚才无聊得很,打了一通拳,出来一身的汗。等汗干了,就去沐浴。
白世年大跨步向侧厢房过去。夏瑶看着白世年想要进去,思考了三十秒钟,退让了,让旁边伺候的人也全都下去,自己也到了院子外面去了。夏瑶心里嘀咕着,也不知道呆会郡主会不会恼了自己。
“咯吱。”白世年推门而进。
温婉此时才刚刚洗澡。一听到门响的声音,不高兴地叫着“我沐浴的时候,没交换谁也不许进来,这个规矩你不知道了吗?”
可是脚步声却没停歇下来。温婉转过头,那人已经越过屏风,走进来了。见是白世年。温婉把身子沉到水里。
“有事等我沐浴完再说,你先出去。”温婉的话没用,就见着白世年脱了衣服,一只脚跨进浴桶里来。
温婉目愣愣地问道:“你干什么?”白世年看着温婉防备模样,将烦心事先放到一边。反正烦恼暂时也解除不了:“自然是洗鸳鸯浴了。上次我给你洗,这次你给我洗。”
温婉四处扫了一圈,衣服离自己太远了。还在怎么琢磨着离开这里,回去呢!人已经跨进浴桶。
温婉甩开那不规矩的手道:“别乱来。这里的净房。我身体不好,一不小心就得感染伤寒。每次感染伤寒,都要半个月才能好。”
白世年狐疑地看了一眼温婉。昨天还说太医看了,说身体很好,不会有问题。这么一会就容易伤寒。
白世年随意擦干身上的水珠,用衣服把温婉卷起来,抱起回了卧房。温婉使劲拍着他:“我身上还疼,你别……”
可男人好像没听到,一回到卧房就将人压在身下。开始啃猪蹄似的啃咬起来。啃着敏感地带,又痒又酥又麻。温婉叫嚷着“你轻点。”
白世年缠了温婉半天,倒没有滚床单。温婉有些奇怪:“怎么了?”白世年竟然自己不滚床单了。这就好比饿着肚子的狼看见面前有一小羔羊不吃是同一个道理,有古怪。
白世年只是抱住温婉,他之前真没多想。那天他看皇帝与温婉相处的模式,他可以肯定,温婉,很可能不仅仅是为皇帝赚钱这么简单。
温婉使劲推了推白世年,见还不说,掐了一把道:“前天晚上还说夫妻要相互信任,坦诚。有什么事说出来。我可能不能出面帮你,但还是可以出出主意的。”
白世年故意闷闷地说道“说你嫁妆特别多,我以后要靠你吃饭。叶询刚才说我是吃软饭的。”
温婉扑哧一声笑了出来“你那军师就是活宝,谁吃软饭也轮不到你吃软饭。要不然,天下的男人就该全都羞愧死了。嫁妆跟你又没什么关系。要也是我将来留给孩子们的。那些人要碎嘴,让他们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