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人。”
“那真的是荣幸之至”严臻垂下了眼睑,意味不明的回了一句。
“说起这个我就来气,我辈读了这么多年圣贤书,应该很知道君子应该谨言慎行、实事求是。偏京城酒楼那些无所事事的学子,整日里爱沽名钓誉学些妇人行径。
“他们那些人又不知道严兄弟的为人,怎么能跟着一起人云亦云。”
“严兄弟是不是那起心狠手辣的无赖,我难道还不清楚吗?昭弟,你说对不对。”
现在轮到赵青昭看热闹了,要不是知道傅时宣真没什么心眼,他说不定还以为他在反讽呢。
他都这样想了,严臻就更消不说了。
也不知道傅时宣是喝多了酒还是今天晚上光线太暗。
他甚至都能感受到严臻越来越低的气压,但是某个没心眼的二货还拉着人喋喋不休。
赵青昭掩了掩唇角的笑容,二货的杀伤力永远是出人意表。
“二姐夫是喜欢男孩还是女孩啊!”
赵青昭的话突兀的在傅时宣耳边响起。
“女孩,喜欢女孩。女孩子乖巧白白嫩嫩的。”
赵青昭点了点头,还算满意。
“小子就不喜欢了吗?”
“臭小子!”傅时宣皱着一张脸,嫌弃之情就快溢出言表。
赵青昭笑容不变,给傅时宣续满了一杯酒。
傅时宣来着不拒,直接一口闷了。
严臻对着傅时宣这张傻脸也没有什么好脸色,见他喝的颠三倒四之后,就起身离开了。
一刻钟后,傅时宣“砰”的一声倒在了餐桌上。
赵青昭勾了勾唇角,这是他专门给傅时宣准备的酒,特意留到了现在。
赵青昭给风佩使了个眼色,风佩心里神会的把傅时宣架了起来。
“公子放心,属下保证完成任务。”
赵青昭点点头,目送着傅时宣离开。
高兴是不可能继续高兴的,傅时宣在舒姐儿产期缺习了这么久,还想往外飞,别做梦了。
严臻得到消息时,正值第二天晚上。
“白鹭书院山长傅涯傅老太爷,突然推迟了其孙傅时宣入学院当夫子的时间。原因不得而知。”
“哦?”严臻兴味不明的笑了笑,他虽然不知道赵青昭具体干了什么,但是他敢肯定这绝对是他干的。
“吩咐下去,让人跟着推一把。”独乐乐不如众乐乐!
“是!”如月领命的退了下去。
这件事确实是赵青昭推动的。
他分了三步,先是把给傅时宣喝的酒换成了高浓度的。
让傅时宣在第二天成功的睡到了中午。
之后,他引导了几位眼红傅时宣的学子在傅涯路过的地方说一些傅时宣高中之后就看不起人之类的酸话。
最后他亲自出马,在傅涯面前上演了一番胜不骄败不馁。
两相一对比,事便成了。
傅涯觉得自家孙子太过于浮躁,自己考虑的还不够全面。
教书育人是大事,得把傅时宣的性子好好磨磨。
索性傅时宣他还年轻,还能好好调教调教。
而教书育人多年的傅涯磨人性子的方法便是………
看书做题
这于傅时宣来说简直就是晴天霹雳,辛辛苦苦二十年,一朝回到解放前也不过如此。
看到傅时宣不开心,赵青昭就高兴了。
现在舒姐儿肚子里的孩子已经发育了,这时候多听听父亲的书声,不仅可以促进婴儿发育,还能培养培养父子间的感情。这可是两全其美的事。
时间过得真快,不知不觉已经是六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