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能抢先一步,真正解开地下密宫的秘密,那么自己就很难从自己的二位师叔和大师兄之间讨得一丝便宜。可是当前的当务之急,却又不能和三人发生剧烈的冲突。否则自己被三人夹击是必死无疑。
这丁春秋心中早就打好主意。这一回绝对不能和眼前的三人发生剧烈的矛盾。所以上来就是一副笑嘻嘻的表情,似乎像一个和事佬一样,一副平易近人的模样,对眼前的李秋水天山童姥和聪辩先生说道:“看来二位师叔还有师兄,对我的意见很大啊,看来我这些年来没有跟诸位多亲近亲近实在是我的错了,既然这次我们有幸在师傅的这地下迷宫再次聚首,不如就让我们齐心协力一把,将从前的仇怨都解开误会,一笔勾销!”
可是在丁春秋说完这一番话之后,仿佛他对面的这三个人,并没有什么反应,而是依旧用冷漠的神情看着他。
四个人沉默了半晌,只听见丁春秋身后的几个紫袍人有些沉不住气了,他们本来就是丁春秋的徒子徒孙辈分,平日里被丁春秋就带在身边,为自己扛轿子
,同时也替他喊喊口号干这些诸如此类的事情。一看到自己的掌门人在这三个人面前有些吃瘪,栽面子,顿时就忍不住了。
其中有一个带头的紫袍人一步站了出来,指着李秋水和天山童姥还有聪辩先生苏星河的鼻子就开始骂:“我呸,你们几个老不老,小不小的东西,竟然有眼不识泰山吗?面对我家星宿大仙,不下跪行礼也就算了,竟然还敢大放厥词,是不是活腻歪了?”
这一番话出口,可是顿时惊起千层浪,一时间场上的气氛突然凝固起来,还没等藏匿在一旁的虚竹看清楚,刚才那个站出来大放厥词的家伙,已经爆炸成一团血雾,甚至说这团血雾,都迅速的被周围炽热的空气蒸发掉,整个人突然消失不见,仿佛从来就没有在这个世界上存在过一样,再也找不到一点影子。
发生了这样的变故,原本聚在一团的紫袍人,都纷纷大惊失色,发出了一阵一阵的骚乱。
可是丁春秋连头也没回,就低着头冷冷了笑了几声,说了一句:“就你们几个杂毛角色,也敢在我二位师叔和师兄面前大放厥词,真是活的不耐烦了吗?自己找死的,提前站出来,别给我添麻烦,老夫出手,一个个送你们上西天!”丁春秋的声音中,充满了
阴森恐怖的感觉,一时间也是惊的他身后的几个紫袍人,都不敢喘气。
尽管丁春秋已经表示过了自己的态度,可是天山童姥似乎仍旧是不满意,她也走上前了一步,靠近了丁春秋,似乎想要给他施展压力,此刻天山童姥出头了,所以李秋水和聪辩先生苏星河就没有说话,依旧是一脸冷漠了看着眼前的这几个人,没有任何反应。
天山童姥走了出来,丁春秋就退后一步天山童姥连续上前三步,丁春秋仿佛有意要和天山童姥保持距离,也是退后了三步,两人一直保持着一定的距离。
天山童姥冷冷的笑了两声:“哈哈哈哈哈哈,怎么也有你丁春秋害怕的了?我告诉你,你不用那你身后的这几个臭鱼烂虾来试探姑奶奶我的底线,我告诉你,今天你不管是怎么来到的这里,那就怎样乖乖的原路返回,这里不需要有你的存在!”
“哎,师叔此言差矣,没想到师叔平日里和我最没有仇怨,反而现在最是排斥我,丁某人自问,也没有得罪过师叔你啊,既然是师傅曾经留下来的地下迷宫,那我身为师傅的弟子,当然要替师傅也出一份力,既然你们几人都已经聚齐,那就万万少不了我丁春秋了罢,毕竟当年我也是师傅的弟子!你说的,我的
好师兄!”丁春秋似乎并不买天山童姥的账,话锋一转,又把问题抛给了自己的师兄聪辩先生苏星河。
可是苏星河,平日里最是瞧不起这丁春秋,好好的功法不修炼,偏偏要研究一些旁门左道,阴损毒辣的害人招数,而且在江湖上打着无崖子的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