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孤策嘴角翘起,轻笑:“哦?现在相信我有能力救你们了?”
“不信你,还能信谁呢?”
妙一夫人幽幽道:“给你强采后,我便深知,你是有大能的。照理说,你如此待我,我该恨你入骨才对。可现在,我心里面,对你竟无一丝恨意。反而…”
她俏脸微微一红,美眸里媚~波流转,俏生生白了独孤策一眼,续道:“反而爱你爱得紧,恨不得夜夜受你宠~爱。你只得阴神修为,我却是阳神修士。论道行,我强于你。但你连我的心,都可强行摘取,还有什么是你做不到的呢?”
“这话我爱听。”独孤策大手在她酥|乳上轻轻抚过,手上魔力,又激得妙一夫人嬌躯颤栗,嗔道:“别作怪,我还没缓过来呢。”
独孤策调笑:“方才不还是气势汹汹,要我赔你损失,爱你无数次的吗?怎么,才仅仅两次,就耐不住了?”
妙一夫人羞嗔:“你这妖人休要得意,待我缓过劲来,看我如何败你。”作出这不可能实现的宣言后,她又将话题说回女儿:“妖人,我女儿霞儿,你能救她一救吗?”
虽心灵意志都被扭曲,但妙一夫人的爱女之心,并不会因此改变。
“救,当然要救。”独孤策微微一笑:“我还期待着你们母女三人,同榻竞技的表现呢!”
妙一夫人大羞,俏脸晕红,又没好气地白他一眼:“你这妖人,真是污~秽不堪!”话虽如此,联想到某些微妙场面,她心底深处,却是升起一丝丝禁~忌的刺激。一时竟又有了几分情动,玉手甚至情不自禁地,抚到了齐灵儿浑圆丰~腴的大|腿上。
独孤策见状,调笑道:“夫人,你可得稳住了,别做得太过火哦。灵云修为还不足,我还不想这么早便采摘她呢。”
妙一夫人一怔,羞得俏脸通红,扬起粉拳,有气无力地在他xiong膛捶了两下,嗔道:“你这妖人,若不是你,我怎会如此失态?”
独孤策呵呵直笑。
羞嗔一阵,妙一夫人忽想起一事,略显紧张地问:“对了,我儿金蝉,你没把他怎样吧?”
“放心,我只收了你给他的鸳鸯霹雳剑,再踹了他一脚而已。”独孤策笑道:“怎么,又放心不下儿子,想让我连他一起救了?”
妙一夫人祈求道:“我前世修道,只带了灵云上山。霞儿自有仙缘,给优昙神尼收为弟子。唯独金蝉,被我与漱溟抛在家里,让他传承家业。这是我对不起他。末劫将至,身为人母,我实不忍他化为劫灰。”
独孤策沉吟道:“末劫将至,我是要做一场大功德,救下许多人的。金蝉那小子,现在还有几分纯良,既你开口求了,我便救他一救吧。”
齐金蝉身为峨嵋掌教夫妇爱子,自然有二代光环,后期十分地骄横跋扈。但现在这个阶段,他被接引上山不久,性情还有几分纯良。
比如他与爱侣朱文看到一位植物成精的芝仙,朱文当场就要捉了芝仙,生吃下去,增长修为。
齐金蝉却说:“功行要自己修的才算稀奇,我不稀罕沾草木的光。况且那芝仙修炼千年,才能变人,何等不易?如今修成,反做人家口中之物。它平时又不
害人,我们要帮助它才对,怎么还能吃它?难道修仙得道的人,只要于自己有益,便都不讲情理吗?”
由此可以看出,现阶段的齐金蝉,还未被峨嵋风气带歪,还是一个有着赤子之心的好孩子。
可惜后来越来越霸道,越来越蛮不讲理,变成了十足的小霸王。
当然,如果不是妙一夫人十分乖觉地先提起女儿齐霞儿,摆明要将一双女儿,都送到独孤策手上,即便是性情还十分纯良的齐金蝉,独孤策也是懒得救的。
现在妙一夫人既如此乖顺,又开口求情,独孤策心情大好之下,也就不吝于抬抬手,救齐金蝉一把了。
反正他是要作大功德的,多救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