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徐纪元上门闹事的胆量是从何而来……可是真的?”
她身为公主,这又是在自己的地盘,她当然要有公主的做派。
濮辰明一下合上册子,竟然光明正大的揣进了怀里。
“那是自然,不公主想知道在下一定知无不言,但在下也有事要请教公主。”
就知道濮辰明不是什么好人,秦淮勉强露出笑脸来,知道了徐纪元的秘密估计能为自己找到辩驳的机会,她需一问。
“那濮公子先说来听听?”
濮辰明也不加以掩饰了,直言不讳。
“听说公主和女官大人相识数载,且……关系不错,想来您应该是女官在浔阳城中为数不多的至交好友,不知可否教教在下,让在下顺利投其所好。”
这么说来,濮辰明的真实目的……是沐莞卿?
“这……”
沐莞卿和她当然是好友,而且她对沐莞卿也有所了解,但濮辰明目的未知,想要接近女官平步青云的人春风吹又生,她可不能把沐莞卿卖了。
“女官毕竟是天榆的脸面,她的聪慧机智都是天榆的财富,而事关她的一切都是天榆机密。我身为公主,怎么能为了一己之私,出卖天榆?”
这是秦淮第一次说出这样大义凛然的话,而事先了解过秦淮人品个性的濮辰明也是大为惊讶。
看来是她低估了这位公主和沐莞卿的关系,也是他的部署调查做得不到位。但是秦淮这做法,倒也是让他欣赏。
“公主放心,在下怎么说也是天榆子民,当然不会做出有损天榆的事,不过是对女官慕名已久,好奇而已。”
濮辰明将一直藏于袖口的信拿了出来,摆在身边的桌上。
“这样吧,关于徐侍郎的所有都在这封信中,我今日送与公主就当是和公主交个朋友。”
将信将疑的秦淮慢慢走近,刚想拿起却又被濮辰明有一根带着旋转金蛇戒指的手指摁住。
他这会儿和秦淮靠得很近,秦淮都能闻到他身上的铜臭味。
与此同时,秦淮不解的抬头,正对上他玩味的笑意。
“对了,若是公主实在想要感谢我,我倒是可以提供一个想法。”
秦淮到底是什么时候说要感谢他了,如果是有什么对方让他误会,秦淮绝对当场道歉。
“公主可以来我明清酒楼说些浔阳故事,也不需真实,一个故事一百两银子。我相信公主也需要这个契机,打听一些自己想要的消息吧。我一定让公主,满载而归。”
也不管秦淮到底想不想听,濮辰明自顾自的说完,之后才挪开手指。
满载而归?
不得不说,和聪明人说话实在是太恐怖了,他简直就是将秦淮看透了。
这时候秦淮没有急着打开信封,也没有应声,就这样看着这个似有魔力的男人。
而濮辰明从小到大习惯了女子这样的注视,并未觉得不妥,洋洋得意的转身离开。
“公主!你快醒醒,她不就是又好看又有钱嘛,咱们可是有任务的。”
一直所在角落的明月冲了过来对秦淮一顿猛摇,她这力气,秦淮差点没直接离开这美好的人间。
“停,停停……”
秦淮揉了揉自己发昏的眼睛,好不容易才拆开了这信封。
里头记录着徐纪元从出生到现在所有的重大事件,他原本不过是个普通人的孩子,直到一件事的发生,才改变了他这一生的所有安排。
徐纪元是浔阳人士,因为皇室需建新庭,那负责全局的官员却徇私舞弊中饱私囊,没有安置好原本那里居住的人家,导致有些人失去了家园、妻离子散……
显然徐纪元就是这些人家中一个可怜的孩子,他的父母都应为反抗官员而死于朝廷利刃之下,就剩他一人无依无靠。
而那原本建造的新庭并没有因此停工,在基础的轨迹建造完毕后,正直秦淮十岁生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