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贵妃都说了,多担待些……”他说着又笑了起来:“娇气……这个词居然还能用在阿宁身上。”
祝斯宁的性格还是很要强的,不肯轻易示弱,性格活泼跳脱,不拘小节,纵然眉目艳丽些,也不会让人联想到这些词。
“我也是第一次听到这个形容,”祝斯宁拧着眉毛,不敢苟同,“下午我一定要回去,纠正她这个说法!”
宗启颢回头一瞥,忽然觉得陆贵妃的说法也不是没有道理。
殿内采光极好,通风又透亮,衬得祝斯宁皮肤愈发白净,他坐在床沿,头上的发带歪了一半绑不住头发,泼墨的长发全数散落,天生的带笑模样,谁看一眼都要心生欢喜。
祝斯宁不娇气,不过祝斯宁的皮肤就很娇气,稍稍用力些就会发红,搞得他半夜大动干戈叫宫人换床单。也不知道以后……
想得有点远,宗启颢喝了大半杯冷水镇定一下。
祝斯宁现在还是个半残,他要忍耐。
宗启颢回过神,就听祝斯宁在问:“陛下早上喝冷水吗?”
“偶尔喝点,提神醒脑。”
“喝点热水比较好吧。”祝斯宁也就说说,他关心人的方式向来贫乏,除了多喝热水别的都不会。
宗启颢嗯了一声,没有反驳。
“我忽然想起来我是有轮椅的人,昨天还给过利息了,陛下要是太忙,我还是自己回去好了。”祝斯宁想了想,又改了主意。
“想一出是一出,”宗启颢笑道,“亏得都惯着你,要不然你就只能待这儿了。”
祝斯宁嘟嘟囔囔:“怎么就待这儿了,又不要你帮忙。”
宗启颢不再和他接话,转而吩咐宫人做其他准备,末了故意道:“殿下不见得娇气,不过恃宠而骄还是有的,都指挥起朕来了。”
祝斯宁一只袖子穿了一半,举起半只空袖子冲宗启颢挥舞——他想打人了。
宫人小鸡啄米连连点头,殿下这样,真的有几分侍宠而骄的样子。
不过后宫里没有谁不喜欢这个皇后,朝政于他们而言太远又太危险,专注眼前比较实在。
宗启颢没有上前帮忙,而是耐心在一边等待,等祝斯宁自己换好衣服,才把人抱起来。
祝斯宁如今已经放弃维持红血条了,任由其直线掉落。他现在不可能和宗启颢减少接触,如果系统的定位是辅助他,不应该设置这种苛刻的条件。
红血条掉到百分之二十七,紫色任务条变化不大,走到百分之六十五。
“想什么这么入神?”宗启颢安置好祝斯宁,才开始忙自己。
“我在想,如果我亲你一下会怎样。”祝斯宁答得相当正经,根据他上次的观测,如果他对宗启颢主动,红血条就会双倍掉落。
昨天晚上太困忘记查看了,不过根据之前的记录,是符合双倍掉落的数值。
宗启颢呛了一下:“现在吗?”
祝斯宁还在推测红血条掉落完以后会发生什么,没有去注意宗启颢的神色,顺着接道:“还是过些时候再试试,我要先做别的事。”
宗启颢有些失落:“是别的事比较重要吗?”
“不是,”祝斯宁说得认真,“是这个比别的事重要,所以要准备一下。”
心头忽地一下又开朗起来,连阳光看着都灿烂好多,宗启颢问道:“那……那要什么时候才能准备好呢?”
“咦,这个……”祝斯宁自己也说不好,他赶着回椒房殿是为了尽快做完任务,然后才有时间来研究红血条。
“如果我准备好了……可以吗?”
祝斯宁才转过头来,宗启颢就低下头,两人鼻尖相碰,眼睫眨一下都能互相刷到对方的皮肤。
宗启颢侧过脸,磨着祝斯宁的嘴角:“我准备好了。”
红血条的掉落数值是根据两人亲密动作的程度判定的,祝斯宁还拿不准怎样才会掉落最多。如果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