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死鬼!
正在我茫然间,身后忽然出现一只大手,猛地拍在我的肩头。
吓得我浑身一颤,我回头看时,却是那叫邓波的青年,一脸和蔼地凑了过来,他手中还拿着一瓶酒,对我说道:“兄弟,怎么不一起喝酒呢?”
我觉着这小伙儿是把我当自己人了,也不妨把我心头的猜测告诉他。
于是我将他拉到一边,远离了那群人后,才小声对他说道:“兄弟,我觉得咱们这些人有大麻烦了,咱们得想办法逃离这里。”
他似乎并不以为然,笑道:“怎么可能,展鸿向来都是兄弟第一,你看给我们那么多好吃的刚好喝的,连住的地方也那么好,不会有事的,兄弟你想多了。”
“不对呀!兄弟,你看啊!咱们这群人都是外地人,在本地都没有户口的,而且他们把咱们关在这里
都不准我们出去,你不觉得有问题吗?”
“这能有什么问题,咱们新入帮的,肯定规矩多嘛。”
我不不再说什么了,叹道:“但愿如此吧!”
这第一夜,过得相对平安,可我几乎没有睡,害怕半夜发生个什么事情,可一夜都没有任何风吹草动,我们一群人还是被关在这小房间里。
这样一连过去两天,开始时兄弟们还觉得挺好,每天到点吃饭,到点睡觉,还能吃得那么好,睡得那么香。
可两天过后大家就开始磨皮擦痒了,每天大伙儿都是吃喝拉撒睡,大门小门都被上了锁,门里门外到处都是把守的人,就连撒尿都要汇报。
见大伙儿都开始有些磨皮擦痒了,我却相对轻松了起来,每天饭来了就第一个凑过去吃,吃完了就往床上一趟,管他三七二十一的,既来之则安之。
这天深夜,一阵嘈杂的噪音将我从梦中揪了出来,我揉着睡意朦胧的双眼,起床看时外面似乎来了很大一群人。
我心道不好,这半夜来这么多人一定有问题,我急忙穿上衣服,直接就躲进了床下。
“嘭”地一声,门被人踹开了,只听见一阵急促地脚步声冲了进来,因为我是躲在床底下的,也看不见发生了什么,只听见好像有刀砍声。
我正准备探出头偷瞄一眼时,突然一股液体直接迸溅在我脸上,我随手在脸上抹了一把,因为太黑也看不清什么东西,只能闻见一股血腥味,还黏糊糊的。
就在这时,我听见了波仔的叫喊声:“你、你们是什么人…”
话音未落,就听见“刺啦”一声,明显是倒砍声,吓得我头皮发麻。
我不是没想过要出去跟他们浴血奋战,也不是没想过把大家伙儿都叫醒,可刚才那种情况完全由不得我多想。
而且见这阵仗少说来了有十多个刀客,就我们这五六人还不是死路一条,我又怎敢上前自寻死路?
眼下又是一股液体迸溅在我眼皮前,虽然看不清
是什么东西,但几乎可以分辨出这就是鲜血。
不管了,那么多兄弟要是都死在这乱刀之下,我却一个人在这里苟且偷生,就算活出来了,那也过不安生了。
这么一想后,我硬着头皮从床底下钻了出来,房间里果然来了十几个蒙面刀客,黑暗中只见几道寒光在乱劈乱舞。
而在床上睡着的这几个兄弟都已中刀,我本不该从床底下站起来的,可都已经现身了,也只能硬着头皮干了。
我趁那些人没注意到我,找准一个机会从旁边操起一根板凳,冲最后的那个人扑了过去,“哐当”一声板凳用力地砸在了那人头上。
那人应声倒地,我又立刻捡起那人掉落在地上的砍刀,迎面又劈砍了一人,立刻又冲外面大喊:“来人,来人啊!救命啊…”
听见我的喊声后,那几个人纷纷对视一眼,然后一溜烟全跑了。
我完全懵了,他们根本没打算要对我动手,听见
我这一么喊后,都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