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了她不太舒服,心口针扎一般疼。
再醒过来的时候,出现在眼前的是介必治,好像正在给她扎针。身后还站着一圈人,都围着外面的。
喉咙好像还有一点疼,但妙荔还是开口问:“师父,你们不是今天出宫吗?还没有走?”
介必治听见她说话,看了她一眼又继续扎针,一边说:“马上就要出宫门了,被人追了回来。那着急的样子,我还以为我犯了什么杀头大罪,没想到你又出事了。”
“麻烦师父了。”
介必治没好气的说:“你少给我找点事情就不麻烦了,不是说了让你开心一些,不要东想西想的才能好起来吗?你那时候也是一口答应,现在怎么就变成这样了?”
介必治絮叨起来也是很厉害的,妙荔讨好的笑着说:“我每天挺开心的,不知道怎么这样了。”
“我知道,日日忧闷造成的。跟你说了要开心一些,你以为你现在还身强体健的吗?一个病还没有好,又搞出些病来,你迟早要死在你自己手上。”介必治说着说着好像很生气的模样,把手上的银针一扔,说:“我不想救你了。”
周述宣本来听见他们在说话,害怕打扰到介必治扎针就没有上前,看到他这个动作上前说:“神医,你不能不救。请你务必接着给她扎针。”
介必治瞪了他一眼,刚想开口咽了回去,又对着后面那群人说:“看什么看,当耍猴呢,都出去。”
周述宣手一挥,就都出去了。看见人没了之后,介必治才接着愤愤说:“都扎完了还扎什么扎,要扎就扎你了。说起来就是该扎你,毕竟你才是病的根本。”说着介必治拿起银针,真的想给他来一下。
妙荔赶紧拉住他,说:“师父,我没事,也不关他的事。”
“你!”介必治看着她叹了一口气,“我懒得管你。”往外迈了一步,头也不回的就走了。
周述宣在床边坐下,盯着她问:“为什么不和我说?”
妙荔装作不理解的样子,问:“什么事都没有和你说什么?”
“这个时候跟我说什么事都没有,你到底在想什么?”周述宣真的快被她逼疯了,完全不知道她脑袋里心里放的是什么东西。“我就算死,你也要让我死个明白吧?怎么就突然变成这样了?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他只想要一个答案而已,给个理由给个原因就这么困难吗?
妙荔紧紧的咬着下唇,认认真真的想了一下如何开口,问:“你是不是也觉得柳儿是我和师兄的孩子?”
这一次是周述宣沉默了,那些流言流语他也听到了不少。本来他是相信的,但现在立场不太坚定了。当时间隔时间那么久,有个孩子不是不可能。
不过还是以前那句话,就算是她和别人有孩子他也要她。
妙荔一副了然于心的模样,“不说话就是代表你相信外面那些流言了,我很早之前就和你说过,他是捡的孩子,不知道父母是谁。你当时也相信,现在一样问都没有问过我,心里就发生了改变。不要说我对他疼爱有加有问题,他小小的一团的时候就是我抱着他的喝奶的。现在疼爱他我觉得很正常,所以我连避嫌都没有。”
周述宣知道自己错了,“算我一时糊涂,你就为了这个?”
“不仅仅是。”妙荔又问:“你知道自己有一块绣着芙蓉花的手帕吗?”
周述宣摇头。妙荔也没有觉得他在撒谎,之前见过他跟耿清如站在一起过,两人没有什么问题。“你不知道,但是我知道你有。上面不仅绣了芙蓉花,还有一个小小的耿字。应该是有人故意放在你身上让我看见的。”
周述宣心中明了了,以前以为只有许梅棠,没想到没有一个是省油的灯。
“你不是问我在想什么吗?就算不想别的事,光想这些也够让我头疼的了。我要想这是谁做的,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还要想或许你不知道,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