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不知道该说什么,她堂堂一个王妃没事留意个侍卫肯定会被人说闲话的。不要没有把妙荔陷害到哪里,反而把自己陪进去了。
不过是放些药在贺远的屋子,再没用的奴才现在也该办好了。
许梅棠收回自己的话,摆了摆手说:“走吧。”
贺远出了凝香院觉得许梅棠今天动作很可疑,不知道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居然没事找他过去。
贺远怀疑着回了省慎德堂,为了保护周述宣,他和贺广的屋子都慎德堂的小跨院里。
先回自己屋里准备和口茶,刚才在凝香院他和的水都偷偷吐回去了,现在真的有点口渴。现在天已经擦黑了,妙荔那里应该也没什么事了,他不用急着过去。
推开自己的屋门,东西摆放和他走的时候一模一样。很自在的给自己倒了一杯茶,一饮而尽。
放下茶杯的那一瞬间才觉得事情不对,屋里好像有呼吸声,他刚才急着喝水没有注意到。
又屏气凝神的听了一下,那人就在床底,还是个女人。
贺远放轻了步子走过去,抬腿狠狠的踹了一脚床,大吼一声:“出来。”
床底的人瑟瑟发抖,不敢出去。
不出来,贺远仓琅琅一声抻出了剑,又对床下喊,“再不出来我就一剑下去了。”
床底的连爬带滚的人爬出来,跪在地上说:“远侍卫饶命,奴婢是王妃身边的香风。”
贺远用剑鞘挑起她的头,好像是在王妃身边见过她。
“你在这里干什么?”
香风是许梅棠的陪嫁侍女,从小就跟在许梅棠身边长大,脑袋很是灵光,备受许梅棠信任。
她刚才听许梅棠的吩咐来给贺远的茶壶里下药,半路肚子痛去了趟茅房,贺远回来的时候她都还没撤出去,慌乱之间才躲到床底。
“说!”
香风脑袋飞速的旋转,迅速的想到了一讨说辞,“奴婢思慕于大人,所以背着王妃偷偷的过来,想……”
香风装出又羞又臊的模样,低头跪在地上。这么说,就算待会药发了也能解释的清楚。
贺远明显不相信她这套说辞,自己凶神恶煞的怎么可能会有女子喜欢。用剑鞘对准她脖子,从牙缝里吐出一句话,“你相不相信我用剑鞘就能刺穿你的脖子?”
香风完全僵住的动都不敢动一下,舌头控制不住的发抖,“奴婢……奴婢……相信。”
“说实话!”
“奴婢说……王妃想拉拢你,所以让奴婢来投怀送抱,好借此挟制你。”香风这这种情况下还能想出一个比较有说服力,却又不怎么会牵连许梅棠的理由。
贺远相信了,又问:“她为什么要拉拢我?”
香风的汗已经把衣服打湿了,努力的让自己镇定下来,想保命的同时还要做完许梅棠吩咐的事。
香风装出被吓的胡言乱语的模样,“奴婢不知道王妃是怎么想的,不过请大人千万不要告诉妙荔姑娘,不然奴婢就死定了,奴婢不知道王妃是怎么想的。”
香风演的太像,贺远也没这方面的经验被她欺瞒过了眼睛。以为许梅棠就是为了想妙荔下手,才想拉拢他的。收回剑,“回去告诉王妃,你这样的我可以一脚踹死十个,少不自量力了。”
“多谢大人不杀之恩。”香风千恩万谢的从地上爬起来,又慌手忙脚跑出去,还假装在门口摔一跤。
从始至终,贺远都没有发现自己喝了不该喝的东西。
周述宣不在王府,许梅棠就是个摆设,他唯一的主子是妙荔。出现了异常的状况要及时像妙荔禀报,这件事肯定算是异常情况了。
慎德堂正院中,妙荔已经把今日要做的事已经做好了。也把明日要吩咐张大人他们要做的事做了记录,现在可以回去休息了。
出去拍了一下爬在桌子上发呆的小红,这一下午贺远都没有回来,小红等的很失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