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怒的说:“看看吧,看看再说。”
关心肯定还是有的,却到现在也没说如何发落妙荔,也没有说放妙荔出来,魏海真的不知他要做什么。见他回答了,胆子也大了一些又问:“王爷真的相信姑娘和刺客勾结?”
周述宣放下粥勺,抬头问:“你相信吗?”
语气慎重,表情严肃,像真的在问他意见。
魏海倒有些结巴了,“奴才……奴才……也说不准。”他不过是想探周述宣的口风没有想过自己发表意见。
说到底魏海和妙荔没有仇,还有些共事的情分,不能再这个时候踩妙荔一脚,可她之前对周述宣的态度,他也不想为妙荔说话。
周述宣白了他一眼,说:“说不准就少打听。”
周述宣喝着粥,心中始终无法下主意。他心里肯定是在意妙荔的,有时考虑未来,他都会把妙荔带上。什么事情过分了也不好,他要控制自己。太在意妙荔会让他控制自己有一定的难度,所以想让妙荔离开。
又舍不得人又想狠下心肠,周述宣平生第一次这么纠结。
此时许梅棠气冲冲的过来了,一看就是有什么事找他,周述宣拿手绢擦了嘴,波澜不惊的问:“王妃用过早膳了没有?要不要顺便用些?”
这么浓的杀气,他大早上不想应付傻女人,还是用顿早饭打发她吧。
许梅棠没接他的话茬,说:“妾身有一桩大事要和王爷说,现在还没有用过早膳。”
看来一顿饭是忽悠不过去了,周述宣不得已抬头问:“什么大事?”
许梅棠递上荷包,“王爷自己看吧。”
周述宣接过淡淡的扫了两眼,薄唇轻启,很不在意的说:“鸳鸯戏水,绣工还不错。你废心思了,不过本王不是很在意这些东西。”
“王爷,这东西不是妾身的,王爷你看这里。”许梅棠指着那两个小字说。
周述宣认清那两个字,目光一暗,没人敢和皇子同名同姓的。他王府呢居然还有前太子的人,真的是藕断丝连。
周述宣瞬间冷了几分,问:“哪里来的?”
许梅棠铿锵有力的说:“这是在锦园找到的!”
周述宣语气恢复了不少,捏着锦囊问:“谁让你去翻她的东西?”
是许梅棠没有想到的责怪,迟疑了一瞬间,马上回话,“妾身担心她还藏着害王爷的东西,想以绝后患。”
周述宣把荷包扔在地上,厉声问道:“谁告诉你她要害本王的?这是不是你设的局?”
几句话问得许梅棠哑口无言,她满以为妙荔这次死定了,没想到周述宣还是这么维护她。先想的居然不是妙荔在害他,而是说这是她设的局。天地良心,这次真不是她设的局。
许梅棠直直的跪在周述宣面前,眼角溢出几滴泪水,悲悲切切的说:“妾身不敢,妾身只是为了王爷好。”
周述宣突然想起了夏氏,不久之前那个女人也是这样悲切的跪在他面前。夏氏哭也没用,求也没用,一定要死的。许梅棠到底和夏氏不一样,周述宣伸手拉了她一把说:“以后做事有分寸些,会回去吧。”
许梅棠擦干了眼泪,“妾身知道了,只是那个荷包妾身真的是在锦园找到的,妾身绝对没说谎。”
周述宣态度冷淡依旧,还是说:“回去吧。”
许梅棠不敢多说,行了礼就往外走,开始担心自己能不能成功的弄死妙荔了。周述宣的对她好像不止是简单的宠爱,还有别的东西。那种无端的维护,像是动了真情。
许梅棠走了,魏海把荷包捡起来递回周述宣手中。周述宣又捏着荷包看了一会,那两个字没错,就是述宸。一字之差,就是不一样的结果。
周述宣把东西递到魏海面前问:“你觉得这是她的吗?”
魏海歪着头看了一会儿,“东西是不是姑娘的奴才不知道,不过这手艺肯定不是姑娘的。奴才看过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