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公主冷眼瞧着眼前这几个人,如果用至身事外的角度来看,这一家子太厉害了。
老大和姑姑不清不楚的,老二和老三媳妇勾搭成奸,现在再来一个公公看上了老三的妾室,那这一家子就把天下所有败坏人伦的事情做尽了。
怎么想怎么恶心!
“姑姑,你是说……”
长公主撑着头摆了摆手,“你先让我缓一缓,我头疼。”
周述宣给魏海递了个眼色让他出去,这种事情绝对不能让外人知道。
齐王也不相信这样的事情,“或许是你们想多了,皇上不是那样的人。”
长公主嗤之以鼻,“他以前不是谁知道他现在是不是,自从他那个宝贝疙瘩死了就像变了一个人。这几天还请了几个道士在宫里设坛做法,他还有什么做不出来的。”
周述宣难以接受的说:“姑姑,此事还是要慎重的。”
长公主突然问:“你和小双儿有没有……”
周述宣领会到她的意思,说:“如果不是我现在身子不好,明年都能带着孩子去给姑姑拜年了。”
当然这只是说说而已,妙荔绝对不会同意的。
长公主的捂着脸说:“冤孽呀,指望她给我做个侄儿媳妇,谁想到她做了我大嫂。”
周述宣现在如鲠在喉,“姑姑别先下定论,事情究竟如何还不知道。”
事情就就是他们说的这样,皇上现在也没有睡觉,还盯着妙荔等她考虑。
妙荔现在如坐针毡,芒刺在背,被皇上盯得心中发虚。
皇上怎么人老心不老呢?一大把年纪了也不顾脸面,想一出就是一出。
想了半天,妙荔握紧了拳头跪下说:“这种禽兽事情,恕奴婢实在不能应承。奴婢一家本就是该死之人,侥幸多活几年而已。奴婢虽是王爷一个小小的妾室,却知道什么是伦理纲常,一死不过埋身荒丘,至少留个清白名。”
皇上看她挺直的脊梁,对她真生了几分兴趣。并没有生气,而是说:“这样,刚才的话朕只当没有听到。你先回去考虑几天,过几天再给朕答复。”
妙荔想说她不用考虑,可她又不能错过这个能回去的机会,妙荔只得忍下,站起来说:“奴婢告退。”
皇上又叫住了她说:“等等,不要给秦王寻死路,你知道该怎么做吗?”
“奴婢定当守口如瓶。”
妙荔精神恍惚的往周述宣的帐篷走,到了外面却不敢进去,坐在外面对着月亮偷偷的抹眼泪。
这都叫什么事情!
她不过是想在夹缝中求一条生路,奈何人家步步把她往死路上逼。
齐王帐中,三人对坐无言,谁都不知道该说什么。
好半天后,还是长公主先抬头说:“行了,我们现在都是瞎猜,等明天看看情况再说。”
周述宣也是这么想的,虽然他现在心中乱成一团。
长公主叹了一口气不想多想,换了个话题,“还是说说今晚的事情吧,老三,你晚太胡闹了。你就是再着急也不能带着个什么都不会管家出去。”
周述宣低着头说:“今日是意外,贺广贺远没有跟过来。”
他自己这个时候也觉得自己太胡闹了,所以底气很不足。
长公主讽刺够了,现在只有满满的关心,“什么意外不意外的?贺广贺远是把好手,人多了照样护不了你。”
周述宣看了一下自己,笑中带着一些惨意说:“姑姑看我现在这样,自己也没办法护着自己。”
“我听说外国有一种火统,比弓箭连弩都厉害。可惜人家管得很严,如果弄得来我就给你弄个过来了。”
火统吗?
周述宣又想起了他那个倒霉王妃,他恨及了夏氏,现在却是真的舍不得杀她。
“既然弄不来,我们可以自己做。”
长公主不想打击他的信心,抛给他一个我看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