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笑容可掬,仿佛这言辞并非带有狎昵意味的调戏,反是单纯的欣赏。
真人微微蹙起了眉,不动声色地贴近了花山院,雪白的手臂搂住了少女的胳膊,不安分地靠进了少女怀中,浅色的异色瞳中蓄了点点盈盈波光,如同雨中百合般娇弱可怜,“紬,你这是只见新人笑,不闻旧人哭~”
#好一朵清纯小白花
其余人和咒灵都习惯了真真子日常戏精学大奥后宫剧却没学到精髓,反而学的像三流烂俗的作风,而羂索表面淡定,本来能够自如应对,但被真人来这么一出,内心也有些快绷不住了。
“紬……”羂索轻声问道,面色温柔可亲,“丝织绸缎的「紬(chóu)」吗?是个易于结下因缘羁绊的美好名字呢。”
“是「燕见紬(chōu)绎(yì),以求咎(jiù)愆(qiān)」,抽引端绪的「紬」。”花山院淡淡的说。
她的名字未曾取用那深受人们喜爱的纺织姻缘羁绊之线,而是取用抽引之义的读音。
因为她的出生就是在抽引事端。
名字的汉音本不重要,但是曾经她的血亲就带着厌恶嫌憎的恶意这样解释她的名字。
羂索却是瞳孔骤缩。
*
浮世如蝉蜕,往事归泡影。
庭中碧水空明,月影横斜,煞是清幽。
少女落拓不羁地倚坐窗前,「你问我的名字?」
她漫不经心地拾起笔,临风对月衔着笔顶。这姿态很是优美,不同于平安贵女,一派林下风致令人神往。那时室内灯火明亮,月色朦胧,将少女的面容照得愈发雪白,如白露寒霜,光彩绝艳,美不可言。
椿衫女子随心所欲的起笔,或是假名,或是汉字,或用草书,或用楷书,或用行书,纯熟自然的信笔写来,笔法纵横恣肆,随意放诞,不拘细节,颇有生动气韵。墨色浓淡相宜,大小错落,极尽变幻,却有浑然一体的清妙之感,如书者一般饶有趣致。
素色怀纸上尽是「紬」。
「是‘燕见紬绎,以求咎愆’的‘紬’。」
*
“紬小姐,说来,我还不知小姐全名呢?”羂索平复下波澜横生的心情又问。
花山院坦然答:“花山院紬。”
“我记得在六月份,咒术高专有一个新入学的女孩子,也叫花山院紬。”
羂索曾在少年院放了一根宿傩手指,可是那一次咒高的一年级毫无伤亡,这点令他百思不得其解,专门去找了他所控制的高层,取得了报告,翻看报告时他看到了花山院紬这个名字,报告上写着这学生是一级术师。只是因为这个学生各种拖延,导致还未曾入档,没有详细资料。
“还有7月份的一桩旧闻,横滨的新格兰酒店里和Mafia干部割腕殉情的少女,也和紬小姐的面容肖似不已。”
羂索不紧不慢的徐徐道来,最后图穷匕见,“紬小姐,你到底是人类还是咒灵呢?”
他透露的消息让满座皆惊,哪怕这些咒灵日渐被花山院洗脑,也不免生起了些许疑虑,漏瑚仍还记得花山院叫五条悟为老师一事,可无论怎么看,花山院都是咒灵无误。
“你觉得高专会接收一个咒灵学生吗?”花山院不慌不忙的反问。
羂索微眯双眼,“紬小姐的意思是,高专那一位花山院紬、新闻上那一位都不是你吗?”
花山院哂笑道:“那都是我。”
“我知道!”元气jk真真子满满的举手了,“一定是「术式」让紬被分成两半了,一半是负责战斗输出的咒灵,一半是人类跑当高专学生了,这个紬不想给另一个高专紬打白工,就把那个高专紬干掉了。现在这个紬就是我们的同伴,也是我们的女王呐!”
羂索:“......”
笔给你得了,看这设定脑洞大的。
顺平若有所思,为什么听起来这么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