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不是轻功了。
是轻功+机关+特技的效果。
有组织,就是可以这么骄傲的装逼。
╮( ̄▽  ̄)╭
当然也不是应全非要摆谱,那三个不是擅长轻功就是鼻子比狗都灵,他不玩儿大一点,万一被发现了什么蛛丝马迹,掉了马甲,岂不是非常丢脸。
“师父,您回来啦。”
林平之细心地把热水、手巾还有卸妆用的一系列东西都给备齐了。
应全把拿到的东西丢给林平之,自己脱了面具,露出一张相貌平平到毫无特点的脸来。
原来他面具之下竟然还是易了容的。
应全也是没办法,谁让面具是个镂空的呢,这年头出来混不多准备几张假脸根本不行。
江湖朝堂都乱成一锅粥了,还得是八宝的。
乍开始听见那些八竿子打不着的名字凑在一起的时候,他还怀疑过自己的脑子是不是受的刺激多了,出了什么问题。
后来算是看出来了,这个江湖就是个大杂烩。
什么奇奇怪怪的人都有,什么奇奇怪怪的功夫都可能遇到,尤其这七八年,跟韭菜似的,前边儿一茬还没老呢,新一茬就长起来了。
他乐得顺手割了不少韭菜,还捞了不少好苗子到自家盆里种着。
这还得亏他上辈子看的书多,当时还因为总看课外书不好好学习被揍过不少回呢。
啧,这人啊,不知道哪块云彩有雨。
等应全卸完妆,抹完护肤的膏子,林平之也将薄纱上记录的东西跟他们此前审出来的东西大略地对了一遍。
“怎么样?有没有什么新收获?”
林平之点头,冷笑道:“看来那些人里头还是有几个硬骨头的。”
应全拍拍他头,把林平之比对之后总结抄录下的东西接过来看,顺口道:“也不一定是骨头硬,说不定是心眼儿多呢。那些人做的都是给钱就卖命的活儿,你当里头还能有几个中原一点红。”
林平之想想也是,都是薛笑人那根烂竹子教出来的,能出一根好笋就差不多了。
“那可还要再审一遍?”
林平之倒不是怕麻烦,主要怕那些杀手里头有人撑不过再审一轮。
应全摆摆手,“不用审了,都处理了吧,弄干净点儿。”
该知道的都知道了,再多也问不出什么来了,留着那么多人浪费粮食也没什么用。
都是杀人如麻的,直接宰了也就是了。
至于留着当证人什么的,根本没必要。
薛笑人的确是自甘堕落做了杀手,人家自己可不觉得,自视甚高得很,没有拿得出手的价钱,可请不动他训练出的人。
切,说的好像花魁就不是妓/女了似的。
瞅瞅那单子上的买家吧。
用了暗语记录也难破解不到哪儿去,说出去也都是响当当的名字,谁能知道一个个的都在暗地里搞这种鬼蜮伎俩呢。
朝廷钦命的官员,著有名望的文人雅士,家财万贯的富商,更不用说无甚背景的平头百姓。
不管是什么身份,只要是碍着他们的路了,他们就肯出大价钱送人去死。
这些无法无天的刺客们也真是什么人都敢下手。
应全毫不怀疑,只要利益足够,就是让他们去刺王杀驾他们也丝毫不会犹豫。
只凭这一点,应全就恨不得多杀他们个几百次。
至于名单上那些个“买家”。
要处置他们,证据不是最重要的,重要的是时机,不过是早晚的问题,他都已经给他们想好死法了。
真希望那些铁石心肠的人,到时候也能有副铜皮铁骨,可以撑得久一点。
林平之一看,师父脸上酒窝露出来了,顿时就是一个哆嗦。
别人的酒窝看着是喜庆,是招人稀罕。
他师父这个,不知情的倒还罢了,知道内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