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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纪公司的老板是不是在做秀，曲婉儿不知道。
在老板表态之后，那几个粉头对她的攻击确实已经停止了下来。
但是，她的脑残粉只剩下了几百个。
其余的都已经成为了那家经纪公司另外一个女艺人的粉丝。
已经给她带来了比较大的损失。
——一个流量，连脑残粉都没有了几个，那还能算得上是流量吗？
路人粉，对于一个流量来讲，就是让人讨厌的白嫖党，甚至比纯粹的路人真的让人讨厌，虽然喜欢，却没有消费意愿，毫无商业价值。
但是，她也只能够承受这样的结果。
因为老板确实已经出面制止了对她的攻击。
她有点后悔当初没有让自己的亲友团也弄几个粉头出来，现在剩下的那一点脑残粉，连一个收拢的人都没有，指不定什么时候就消失不见了。
到了鹏城，是方浩和叶雯雯亲自过去接的她。
有叶雯雯这个浩然文化公司的老板在，曲婉儿可不敢和方浩表现出任何的暧昧，非常诚恳的向叶雯雯道谢，感谢她拿出600万帮自己赎身，也向方浩道谢，感谢他请动顾牧来打那个招呼。
——曲婉儿心中清楚得很，没有顾牧打招呼，她的经济公司绝对不会这么轻松的让自己解约。
就算以后将她给雪藏起来，也不会让她获得自由之身。
六百万对一家经纪公司来讲，并不是那么的重要。
让公司的艺人轻易的解约，这会给公司别的艺人带来一个不好的示范，那个损失比六百万要严重得多。
该感谢的还是需要感谢，特别是在未来的老板面前，要表现出一个良好的素质来。
特别是这个未来的老板还是方浩的前女友，而且现在还跟方浩同住在一起。
那就更应该表现。
——以后可就在这个女人手底下吃饭了。
曲婉儿来到鹏城，没有住的地方，方浩就做主将她带回自己的家。
叶雯雯并没有反对，而是微笑着说道：“这也挺好的，我们那里正好还空出了一间房子，大家住在一起更方便沟通。”
曲婉儿有一些忐忑，不知道这样适不适合。
但是这两个人都表态了，如果拒绝的话，似乎有那么一些不识抬举，于是就同意了。
方浩买的房子面积够大，三室一厅，三个房间正好住三个女人，曲婉儿过来完全可以安置得下来。
不过他已经有一些发愁了——才三个女人，就已经将他的房间给塞满了，弄得他都没有了属于自己的房间。
如果再多出几个女人的话，那该怎么得了？
看来，买别墅要提上议事日程了。
钱不够的话，就考虑要不要买一套复式豪宅，或者是将某一栋楼的整层都给买下来。
在回去的车上，坐在副驾驶位上的他满脑袋里想的都是这些事情。
后面叶雯雯跟曲婉儿坐在一起，曲婉儿提到了以前的经纪公司对自己做的那些事情，通过控制的粉头将她的那些脑残粉们给策反得差不多了，现在只剩下了几百个脑残粉，还处在散兵游勇的状态下，也不知道能够支撑多久。
脑残粉们代表着的就是曲婉儿的商业价值，现在只剩下那一点，刷数据都刷不出多大的动静来，让她颇有一些忧心，甚至担心在浩然文化公司会被轻视。
叶雯雯也是通过曲婉儿的叙述才知道，原来经纪公司操纵流量还可以有这样的玩法，通过培养粉头来控制那些脑残粉，甚至改变那些脑残粉们的偶像。
她对这个领域真的是挺陌生的，掌握的还不如唐小蝶这个中学生掌握的多。
不过对于曲婉儿的担心，她倒不是那么的在意，对她说道：“没事的，我们公司也有操作粉圈的账号，你把那些人都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