编了很久了,今天终于有机会把它说出来,不过瑶瑶你这反应有点没跟上啊,我以为你听了这么暖心的话会忍不住对我以身相许呢,再不济也得扑到我怀里痛哭吧?结果你只红了红眼圈,你这个冷血的女人。”
……
这个二逼,亏我刚才还那么感动,原来这又是他的套路。
我刚才的感动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翻眼白了他一眼。
说话的功夫我们已经回到车里,唐跃好像丝毫没有感受到我的白眼,笑眯眯的让我系好安全带,然后一脚油门,车就好像脱了缰的野马一样窜出去,瞬间窜出老远。
我吓得立刻抓住胸前的安全带,好在唐跃开车虽然快,但还算比较稳,坐了一会稍稍适应了之后,我紧提着的心这才放下来,我们一路闯着红灯飞驰,等车在江大图书馆楼前停下的时候,才用了二十分钟。
唐跃将车停稳后狗腿的跑过来帮我开门,车门刚一打开,我瞬间感受到一股熟悉的压迫感,好像有一只无形的手猛地掐住我脖子一样,让我呼吸困难。
好强的气!
我的心一沉,这绝对就是气没错,跟先前我在金达海家感受到的气一模一样,只是此时气带给我的压迫感却强了很多,当时我即便进了金达海家跟魂一屋之隔也才呼吸困难,现在只是刚刚靠近教学楼,我竟然就被掐住了脖子!
几乎是一瞬间的功夫,我的脸就憋得通红了,双手也忍不住抓在脖子上,想把那只无形的手抓下来,可是无论我怎么抓挠,我脖子上都空荡荡的,根本没有手,窒息感却越来越强烈。
“瑶瑶,你怎么了?”此时唐跃也发现我的异常,神情一紧,迅速关上车门,然后回到车上,紧张的看着我。
车门关上后我脖子前的窒息感瞬间减轻许多,好像车门将气隔绝在外了一样,我顿时大口大口的喘息起来,也顾不得回答唐跃的问题,他见我没空理他,手就轻轻放在我后背上,抚着帮我往下顺气。
我剧烈的喘了好一会才觉得肺腔重新被氧气充满,舒服了一些,心有余悸的看了眼窗外的大楼废墟,一旁的后视镜里,我的脸已经蜡白,好像刚死过一回似的。
“金达海和魂都在这里,那魂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威力大增,就刚才你开门的时候,我瞬间就不能呼吸了,好像要被人掐死一样。”我道。
听了我的话,唐跃终于笑不出来了,眼底也划过一丝震惊,凝声道:“这样看来,怕是魂已经彻底养成了。”
“那苏铭?”我心里一堵,想到刚才那种刻骨铭心的感觉,我瞬间心跟被刀子捅了一样,想不到真正的魂竟然这么厉害, 那苏铭早早就到了这里,他该不会已经……
我不敢再往下想,深吸一口气,屏住呼吸推车门下去找苏铭,只是我还没来及下车,身后就传来唐跃阴沉的声音:“不着急,他那魂真养成了倒还好了。”
说完一个红呼呼的东西就朝我迎面盖下来,我来不及反应,被那东西罩的结结实实的,等东西都盖在我头上之后,我才反应过来那是一层红纱,造型材质跟结婚时新娘的头纱一样,只不过现在大部分人结婚都走西式的,头纱也大多是纯白的,我这个却像血一样红。
这薄薄一层红纱盖过来,我莫名感觉到一丝暖意,刚才身外那种压抑人的气也不见了,好像是被这全是小窟窿眼的红纱挡在外面了一样。
我顿时朝身后的唐跃看去,他看出我的不解,凝声道:“今天白天你还没醒的时候,一个跟我一样痴情的好男人为了圆女朋友的新娘梦,在病房里举行了婚礼,我也受累过去看了一眼,结果那新娘子一眼就相中我了,非要把头纱给我做定情信物,瑶瑶,你是知道我的,我心里只有你一个人,哪能再接受别人?不过这头纱是象征幸福爱情的东西,给我我不能拒收,就留下来了,回病房后恰好又看见苏疼包里有不少朱砂,废物利用嘛,我就用朱砂把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