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枝:“可能是他想通了吧。”
总不好意思直接告诉骆子阳,他是为了哄她开心才准备告的吧?
这种直接强行给人喂狗粮的事还是算了。
在这时候,抽完一支烟的闻时礼不疾不徐地开口:“骆子阳,石齐越那个案子,你先别管,也别透露什么消息出去。”
骆子阳:“那您是继续准备接这个案子还是”
“你不用管,我自有安排。”
“好。”
没过多久,骆子阳记下那几个典型的低素质男网友微博名字后,离开病房。
闻时礼拿着一套干净的病号服,去卫生间洗澡。进去后,发现日用品都准备得挺齐全,看来她在他昏迷期间一直都在陪着他,没离开过。
想到这,心间一暖,如有暖流淌过。
洗完出去,宋枝正站在窗边往外看,也不知在看外面那些树木枝芽,还是在看月光,幕空,或许是别的什么,总之表情非常专注认真。
她听到动静,才回头看他,朝他招招手。
闻时礼走过去,自然亲密地搂住她的腰,圈紧,低声问:“看什么呢。”
宋枝抬手一指:“那里有一只鸟。”
顺着她手指的方向,闻时礼看过去,树梢处,背景一轮弯月亮,照着一只蹦蹦跳跳的小鸟,扑腾着翅膀,跳两步从一根枝亚到另一根枝亚。
闻时礼淡笑着问:“一只鸟有什么好看的。”
宋枝又盯着那鸟看。
她在想,这到底是是种什么鸟?
可月色不够亮,夜又太浓,绿叶在暗色里显出一层浓墨来,怎么看都看不清那是只什么鸟。
估计她实在看得够久也够入迷,背后搂着她的闻时礼轻笑了声,缠绵话语落在她耳边,“我在这里你不看,你非要盯着一只鸟看,怎么,我的姿色还不如一只鸟?”
“”
这下,宋枝的注意力完全被他拉回。
她转过身,推他一把笑着说:“为什么要和一只鸟吃醋,你好幼稚啊。”
闻时礼毫不介意她说他幼稚,反而挺受用似的,欠揍地笑着:“凭什么不吃?难道就因为它是一只鸟我就要放过它?”
宋枝忍着笑,自知贫不过他,只好又推推他:“让开,我要去洗澡。”
闻时礼抱着不肯放:“可以,但你得亲我一下。”
宋枝:“亲哪儿?”
“你想亲哪?”
“”
怎么觉得自己给自己挖了个坑呢。
还往下跳了。
宋枝耳垂很快渗出些樱红色,想跑,但她哪里跑得掉,又深知这男人在某些方面的劣根性,只好垫脚,在男人下巴上轻轻啄了下。
而后把脸偏头,不好意思地看向别处嘟哝道:“这下总行了吧。”
闻时礼笑得相当混不吝,朝前一步,将她抵紧在窗沿上:“光亲下巴可不行。”
他身上有沐浴后的清香,头发半湿半干,一缕黑发垂落在额前,一副勾死人不偿命的姿态。
宋枝实难抗拒这种男色,心跳砰砰加速,维持着表面平静问:“那要亲哪?”
闻时礼愈发混蛋起来,他浅笑着问:“你猜?”
“”
狗!男!人!
宋枝再度垫脚,在他唇上薄薄一吻后,有些急了:“这下总该行了吧!”
闻时礼挑眉:“这怎么就行了?”
“这还不行!”
“还不到位。”
都能把人气半死的,只有闻时礼。
别人做不出这种事情。
宋枝生生憋着火,定定看着他:“那你说,怎么样才到位?”
“这样才到位。”
随着他沉诱的尾音落下,宋枝便感觉下巴被他用手一抬,紧跟着他的薄唇就覆上来,柔软湿润的舌侵略过来,探进她的领地里,开始汲取他想要的。
贪婪,欲望